其中門道,牽連甚多,也不一一講述了,隻需知道其中正屍門的“正”與鎮壓的“鎮”同音,便可大致理解,但屍門一正,若有人純心破壞,那這法子就會徹底失去效用。
究竟會發生什麼,曆代以來也沒人知道,或許知道的人早已經魂歸西天了。
我隱隱猜測,照此情形來看,這具骨骸很有可能就是當年受高人正了屍門之人,先前種種想法也逐一應證了這一點,首先翻出的泥土雖然不新鮮,但卻非常神奇的沒有刺鼻的屍臭,然後是其擺放的位置,正好處在陵園最頂點,也就是跟天燈最近的地方,最後再是這屍首乃是用青磚掩埋,而不是簡單的用泥土堆砌就完事。
種種跡象表麵,這很有可能就是早已失傳的:“正屍門。”
至於為何會突然暴露出來,壞了屍門所在,我卻無論如何都猜不出了,這一點就算我問老張,他也不一定會知道,看他滿臉稀奇的樣子,我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不過我卻把心中的想法如實告訴了他,他感到有些驚訝,“想不到你小子懂得還挺多,難道你以前專門研究過?”
“這不扯淡嗎?”我沒好氣的道:“當年我爺爺就是個風水先生,偶爾聽他講過一些,但知道得不多,並且很多都已失傳,毫無根據,也不知是真是假,就算眼前是真的正屍門,憑我們的能力,難道還能將其複原不成?”
“這倒也是,”老張取下頭上那頂瓜皮帽,從包內拿出一盒火柴和墨油,然後叫我找來一些幹樹枝搭在洞口下麵,把那一大坨惡心的肉瘤,一不做二不休放把火給燒了。
我看著也覺得惡心,當即不再廢話,陵園荒廢了很久,這裏啥都沒有,最多的就是破敗的墓碑和幹枯已久的樹枝了。
不到一會兒,我就捆了一大紮過來,因為這洞口太小,我擔心火燒不到下麵去,不如把那坨肉給撈上來,丟在火裏,燒個痛快。
反正我倆對此也不懂,也不怕壞了風水,破了禁忌什麼的,撩起袖子,說幹就幹,我從中找來兩根又長又細的樹枝,用做筷子一樣,伸進去想要把那玩意兒給戳上來,也不知這什麼樹的樹枝,樹幹上光禿禿的,還長滿了倒刺,樹頭倒是尖銳無比,跟針一樣。
這樣也好,省去了諸多麻煩,老張讓我小心點,萬一這窟窿深處藏著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可就麻煩了,我哈哈一笑,“去他娘的,那屍魔沒人敢鬥,還自以為成神仙呢,老子這下不把它這寶貝給戳爆胎,老子就沒臉回去見薑麗。”
說著,我瞄了準頭,手上捏著樹枝一下刺進去,這時,詭異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