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變得紛亂無比,一下子湧進來幾個穿著與眾不同的人衝進來,打斷了我的思路,網吧門口喧鬧不堪,好像是死者的家屬找上門兒來了,李警官正帶著其餘兩個警察在跟他們做思想工作。
“想到什麼了嗎?”突然,我身旁的法醫冷不丁問了一句,我的思緒才徹底回到現實,我已經不敢在多看這些照片一眼,生怕裏麵會猛地竄出什麼怪物來,我把照片還給了他,道:“暫時還沒頭緒。”
這位法醫露出失望的神情,同時也有些疲倦,他把照片重新裝回了袋子裏道:“最近離奇死亡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了,難道這裏還真是鬧鬼?”
他仿佛在自嘲,口裏嘀咕了幾句便要轉身繼續工作,我一下攔住了他,道:“還問最後一個問題,這家網吧之後會怎麼樣?”
他聳聳肩,“這個你得去問那些負責此次案件的刑警了,不過我估計應該會勒令強製關閉吧……”
我獨自一人恍然若失的走出了網吧,站在門口時耳邊卻充斥著無數嘈雜的聲音,令我的心頭更是煩上加煩,網吧裏麵200號機器的小屋子空洞得有些嚇人,我回頭望了一眼,渾然不覺的一陣發怵,我剛想逃離此地,卻見一個人影擋在了我的麵前。
“你來了?”
簡短的問話似乎表麵她早就猜到我會因此到來,我盯著眼前這個打扮時髦的成熟 女性,麵上風平浪靜而心底卻早已暗流湧動,當我重新麵對她的一瞬間,我居然下意識的想要逃走,而不是質問,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陳姐丟掉了手指中的昂貴香煙,並一腳踩滅說道:“有什麼話咱們換個地方再說吧。”她麵帶冷漠,而這種冷是由裏到外的冷,並非其他人的那般做作,我定了定心神,“行。”
而在她的身後正好是薑雪和薑天策兩個人,薑天策透過陳姐的肩膀看到了我,而我也看到了他,他眼露一絲驚奇而好像有點焦急,難道我不該來這兒?
懷著這個疑問,我隨陳姐上了一輛轎車,而薑雪和薑天策卻被阻攔在了外麵,車內空間很大,除了一個司機之外,便再無其他人,仿佛是為了特意避嫌,司機位置還加裝了一層很厚的隔音玻璃,車子發動之後,我才定下心來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聽說你最近一直都在調查我?不,應該是調查網吧的內幕!”她愜意之極的坐在我旁邊,眼神有意無意的往我這邊瞟。
我也不怕她突然做出什麼舉動,冷笑道:“這家網吧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或許我暫時還不知道你的目的,但總有一天我會知道並且阻止你的。”
“你阻止不了。”她毒蛇一樣的眼睛直視著我,“不妨告訴你,從我接受成為陰陽的祭靈人之後,你是第一個完美的適格者,那陰陽咒與你達到了史無前例的契合高度,這是我們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一點,你很不錯。”
我不知道她嘴裏所說的不錯是指陰陽咒還是指我本身,一想起胸口上長得哪一個詭異的刻印,我就禁不止犯惡心,那玩意兒似乎是跟心髒聯在了一起,心室乃全身命脈之處,隨便動彈一下就有可能一命嗚呼,要不然以我個性,就算拚著受重傷不愈的下場我也要把這該死的刻印給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