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笨啊。”薑麗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她壓低了聲音道:“張師兄把喪葬鋪子轉手給我,其主要目的是讓我在山下活動有個幌子,不然成天在外麵晃蕩,任誰都會起疑心的。”
我這才恍然大悟,眼睛一亮,“你是說,用喪葬鋪子來遮掩眼下行動。”
她點點頭,我卻思考了一番,覺得這個主意相當不錯,隻要有了喪葬鋪子作為暫時的安置點,那麼在城內的一切行動都變得極為有利,前一陣子我一直為自家位置暴露而耿耿於懷,現在腐玉一事更是因此而鬧得滿城風雨,就連網吧老板都知道其中內幕了,我還有什麼秘密可言,所以出租屋的位置我早就想舍棄了,但我在城內的居住點就隻有那麼一個,總不能天天跟個登徒子一樣到處晃悠,沒個歸處實在難受。
另外,古同的花店也遭到他人洗劫,那裏也不安全了,想來想去好像還真的隻有老張那裏並未被外人發現,胡同巷口裏麵都是一些老年人,他住在那巷子口十幾年了,大大小小的鄰居都能認全,要是出現什麼可疑人物也能第一時間發現啊。
雖然不知道我們接下來還會不會離開去其他的地方,但就眼前來看,老張肯把喪葬鋪子轉讓出來好處實在是太大,當即我便在心裏拍了板,道:“那就按你說的辦,等把腐玉找到了,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她微微頷首,“不過也不能讓張師兄白白送我們,至於補償等回來之後再說吧。”
“話說回來,你準備接手那鋪子之後怎麼辦?不會延續老張的老本行,替人看風水算命吧,”不是我不同意,而是因為老張在那個地方幹了許多年,突然有一個新人而且還是如此年輕的女孩去繼承他的事業,那些周圍的街坊鄰居就算氣度再大也有不能理解的時候,到時候萬一出了岔子,可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薑麗似乎對此早有預謀,她神態自若的說:“當然不能去接著張師兄的事情幹,那樣麻煩隻會更多,我想好了,在替人看風水算命的基礎上,我還可以行中醫之道啊,別忘了,道術四法,風水陰陽堪輿與古醫術。”
我倆商量到這兒,沒想到坐在咱們對麵的一個隨行老者卻開了口,他帶著很厚的老花鏡,白發蒼蒼看上去起碼也有七十多歲了,一派老學者的斯文風範,他先是意外的打量了我們倆一眼,隨後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你剛才說你會行醫?”
薑麗和我對視了一眼,也不忌諱,直言道:“不錯,但乃是古醫術,跟現代醫學有很大差別。”
老者放下手中正在觀看的報紙,扶正了眼鏡道:“古醫術?你真的會古醫術?”
對於一個外人為何會對薑麗行醫之術如此驚訝,我不免感到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