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我便一臉正色的道:“小哥,實話告訴你,我倆不是李老先生的跟班,不過是他的一個朋友,順道來到了清河縣拜望一個人而已,房間我們自己會定,用不著你們安排,但東西你總的還給我們吧。”
服務小生笑容加深,“不好意思,李老的房間我們這些服務生哪裏敢隨意進出啊,您說您是李老的朋友,怎麼坐的是送行李的麵包車呢?先生要是不介意,我可以給您推薦便宜一點的房間。”
我深深歎了口氣,無力的揮揮手放他走了,望著走廊消失的背影,我感到有些無奈,問道:“這下怎麼辦吧,拜望的東西和薑雪給的信物全落包裏了,要知道其他的東西可以不要,但信物可不能弄丟啊。”
薑麗抿著嘴唇似乎意識到事情的發展有點出乎我們的預料了,她沉思道:“這種地方的保管措施都很周全,而且他們都以為是李老先生的隨身物品更不會輕易弄丟了,暫時放在這兒也沒什麼問題,我看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再說吧。”
眼下也隻好如此了,我倆重新來到樓下服務台前,一位笑容很甜的女生上來問道:“兩位是要就餐還是住店呢?事先有過預約嗎?”
“沒有預約,找便宜的房間,兩個,先定個一周吧,不夠再算。”這次出來帶的錢財不多,本來也沒想過會到這種奢華的地方來落腳,等那女生給算了一下,隨後笑眯眯把賬單遞了過來,“一共兩千四百三十八元,謝謝!”
“兩千四百三……你說什麼?最便宜的兩間房就要兩千多?豈不是一間就得一千多?你這兒也太貴了吧?”我看著錢包裏唯剩不多的幾張紅票子,頓時有點尷尬,這根本不是住店啊,簡直是搶劫啊。
見此,旁邊一對打扮富貴的夫婦嗤笑了一聲,那女的居然還說了一句,“土包子,沒錢還來住什麼酒店啊?”
我左右想了想,要說真的住下花個血本也不是不行,可考慮到萬一在此地還有其他花銷,那可就透支了啊,住哪兒都是一樣還是找個便宜點的招待所吧。好在薑麗並不講究這些,我對服務員擺了擺手,和她一起走出了酒店。
再次出來時,望著酒店的招牌卻感到有點刺眼,這地方就不該是我們來的,所幸東西雖然落在了李老先生那裏,但還留了他一張名片,到時候再聯係也不遲。於是,我和薑麗在酒店附近轉了半天,最後落腳到了一家賓館之內。
等我們安頓好了之後,天也黑得差不多了,薑麗在房間踱著步,思考著該怎麼麵見空蟬大師以及如何治療對方的病情,當然這些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還是從對方口中套出千麵者的下落。
我站在陽台上抽煙,無意間卻見下方街道拐角處有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讓我渾身立刻警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