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醫院的診療室內,幾名專門醫治外傷的專家剛滿頭大汗的從裏麵走出來,我們幾個便迫不及待的衝進去都想要看看薑麗此刻的情況,一名領頭的主治醫師卻連忙攔住了我等一行人,他嚴肅的道:“病人身上有傷,背部手臂,髖關節等多處骨折,好在五髒沒有問題,隻是受到了輕微的震蕩,她現在需要休息,你們一個一個進去吧。”
四五個人站在外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我說道:“薑雪,她是你姐,還是你先進去看看吧。”薑雪一臉焦灼,當著眾人的麵推門而入,李騰衝趕緊問道:“那病人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啊,到底是好還是壞,你總得給個說法吧。”
那醫師沉思了片刻,“大多數都是骨傷,外傷也有,不過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在於多處骨折的部位不太理想,醫治起來有些麻煩,但她沒有生命危險,你們盡管放心吧。”說完,醫生便轉身離開了。
現在,我們幾個對於薑麗的傷勢都很著急,我是出於朋友關心的角度來看待,她是為了我和方淼而受的傷,理應如此,但李騰衝卻不一樣了,他就指望著薑麗替他解決眼下的案子呢,薑麗若因此傷而對案件置之不理,那他可就攤上大麻煩了,所以我們幾人之中,應該就屬他最希望薑麗痊愈了。
過了一會兒薑雪從房間內退出,就聽到薑麗在裏麵喊道:“大家都進來吧,站在外麵多不好看。”聽這口氣,好像她還很精神,再看薑雪的臉色,也不像剛才進去那般焦急了,想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吧。
眾人連忙一擁而入,隻見她穿著一件潔白的病服,左手手臂綁了繃帶且還用石膏固定住了,繃帶繞著脖子打了一個結,把整體手臂都給吊了起來,另外腳踝也是包了一個很大的紗布,為了方便治療,之前所穿的製式警服已經脫掉了,不光如此,就連裏麵的文胸也沒穿。
衣領之下,袒露一大片雪白,那病服似乎比她的身材小了一號,優雅的曲線順勢而下,直看得我們幾個男士臉紅耳燒,薑雪連忙站到自己姐姐麵前,道:“是我給她換上病服的,你們不要想歪了。”
“沒有沒有。”我們見薑雪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立即暗叫不好,連連搖手解釋,嘴上雖說著,可心底卻犯起了嘀咕,也就瞧了那麼一眼,啥也沒看見。
薑雪冷冷的目光掃了一圈,似乎覺察到氣氛有些不對,便沒有繼續追究,轉身對薑麗說道:“你先好好休息,養傷才是最重要的。”
薑麗已經穿上了一件掛在床頭的大衣,遮住了那誘人的曲線,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雖沒那方麵的心思,但心底還是齊齊歎了聲可惜,李騰衝也應和著:“是啊,你先不要去想那麼多,養精蓄銳,來日再戰嘛。”
這話一出口,連李騰衝自己都覺得不對,什麼叫來日再戰啊,說得好像人家為了你著手解決案子是理所應當的,在我的印象當中,李騰衝可不是這麼冒失的人啊,興許是最近一段時間內為案件的事情,折磨得他神經有些過敏,不過沒辦法啊,無論是誰攤上了這等事,茶飯不思都還算輕的,我們也理解李騰衝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