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間得知此消息的我們,無疑是非常震驚的,一張標明逃生地點的圖紙就藏在高代雲的屍體之內,也真虧他能想得出來,借屍體藏圖,難怪他們一夥人都不知曉。
薑麗見我有些衝動,意圖把此事告知給高青雲,她連忙阻止了我,道:“你冷靜點,若是現在去掘了高老板師兄的墳墓,搞不好他會和我們反目成仇,而且在未知曉對方底細之前,咱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說完,她冷冷的看著對方,“高代雲的墳墓在什麼地方?”
那個人支支吾吾的答道:“寨子後麵,有一處天坑洞穴,墳墓就在洞穴最上麵。”
事不宜遲,我一把拽起他的衣領,惡狠狠的道:“給我帶路,少給我耍花樣。”他一下麵如死灰,但眼裏卻是極度不甘心,我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不過要以他一人之力對抗我二人未免,無疑是癡人說夢。
他行到半路上,忽然回頭對我二人道:“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合作嘛。”我眉頭一皺,“少廢話,誰跟你合作,你私藏逃生圖紙,不就是打算把咱們都給拋下嗎?”
“實話告訴你們吧,盡管有著那圖紙也救不完所有的人,反正離開這兒的辦法隻有一個,而且也隻有我才知道。”
他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之樣實在讓我恨得有些牙癢癢,我攥了攥自己的拳頭,怒火中燒,剛想一拳砸上去但轉念一想又隻得強忍下來。的確,如他所說,我們在不知地形因素的情況下,就算得到了圖紙,也沒有太大用處,而且解讀圖紙還得一個專門的人才,那種東西外行肯定是看不懂的,稍微聰明一點的人,搞不好還會用自己設計的暗號來標記,如此之下,我倆若真的跟他撕破了臉皮,也絕不盡然就是好事。
我冷靜了一番,問道:“怎麼個合作法?而且我又怎麼清楚你會不會害死我們?”
他搖晃著腦袋道:“不會不會,我那人頭擔保,本來要想逃出去,一個人肯定是不行的,我想你應該去過那條河流的上遊了吧。”
我有些吃驚,但還是承認了下來,“去過,那又如何?”他一聽我二人都鬆了口氣,也就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而是找了一塊路邊的石頭坐下來,伸出那根因骨折而發腫的手,齜牙咧嘴的道:“能不能先幫我把傷勢處理一下?”
一個小小的骨折對於薑麗來說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可那家夥曾對她有過非分之想,若不是因為對方口中有重要線索,薑麗是打死也不願意去碰他一下。那混蛋似乎也滿臉期盼的想要摸摸趁機觸她玉也似的手腕,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自然沒能讓他得逞。
上前一把抓著他受傷的那隻胳膊,轉頭問道:“怎麼弄,你在後麵指導就行了。”那人一聽心頭就慌了,一看就知道我肯定是那種沒有絲毫醫學經驗的外行,這接骨本就是門技術活,尋到大夫都還拿捏不準,落在我手裏,風險肯定要大上許多。
我對他說:“你這是自作自受,要想吃人家美女的豆腐,門兒都沒有。”我也不廢話了,在薑麗簡單演示了兩遍後,我反手一拽用力一抽,隻聽哢嚓一聲,那人連連慘叫,差點沒把他個混蛋給疼暈過去,索性錯位的骨頭算是給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