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秋,你上去,將你的血液滴在那朵花上,快一點,不然我揍你。”夜幕此時顯露出了他的凶惡,嗬斥著楚寒秋。
而一旁的楚寒秋正在往後退卻,一個勁兒的顫抖。
“三.....三族弟,我怕黑,咱們....咋們回去吧....”楚寒秋說著,就快要哭了出來。
“寒秋,你上去滴倆滴血在那朵花上麵,我給你做小人兒,怎麼樣?”雪兒見狀,上前哄道。
楚寒秋仍舊是一個勁兒的搖頭,並且開始往後跑。
“楚寒秋,這東西你不要了是吧?”說著,雪兒揚起了她手臂上的那雙紫色小鈴鐺。
“母....母親....”
“想要你母親的東西,那就去那撿起來吧。嗬~”雪兒冷笑,直接將這紫色的小鈴鐺扔在了那朵花上。楚寒秋見狀,直接撲了過去。
“嘿~”夜慕一笑,抽出了他手裏的刀,直接就在楚寒秋的腰上劃了一大一條大口子。
這時候,楚寒秋恰好沾上了那朵花,這個妖異的花富有邪性,竟然能掉到池子裏的血液,轉眼之間,下方暗紅色的血液就將楚寒秋包裹成了一個血繭子,任憑楚寒秋掙紮,也沒有絲毫的作用。
數秒之後,楚寒秋竟然沒有了任何反抗。而那朵妖異的花,它的根須竟然緩緩的爬向楚寒秋的身軀,紮根在他的血管之中,不斷的汲取著他的血液。
“嘔~”看見這一幕的雪兒和夜慕倆人都感到胃液一陣翻湧想,有強烈的惡心感。雪兒更是直接嘔吐了出來。
在他一旁的夜慕也好不了多少,同樣麵色蒼白。
而那朵妖豔的花,在汲取了楚放秋純粹的楚家血脈之後,竟然緩緩的結出了拳頭大小的一個果實。奇怪的是,這個果實竟然有石皮包裹,在他表麵的石皮似乎能隔絕精氣。
原本還充滿死氣的區域,在結出這由石皮包裹的果實之後,竟然隱隱煥發出生機。
一旁的雨慕見狀,用事先準備好的一張晶瑩的皮囊直接套住了這顆果實。
“走,這裏的造化已經被我們奪取,此地不宜久留,快撤。”一旁的雪兒催促道。
“可是他.....”夜慕在關鍵時候仍就是有些不忍。
“他是死是活,與我們何幹。再不走,他的死,就會懷疑到我們身上。”雪兒一邊說著,一邊提著那個由石皮包裹的果實往洞穴外退去。夜慕見狀也沒有久留,也跟著退走。
而在原地,那朵被摘取果實的花原本已經枯萎,此時卻又再次煥發生機。並且,確實之中有一隻幹枯的手伸出,竟然將楚寒秋的屍體,緩緩的往下拉.....
在三個小時之後,所有的家族子弟都已經從族地出來,唯有楚寒秋還停留在裏麵。在場的不子弟都有不小的收獲,各類經書,丹藥,另外,甚至三房有一人得到了一柄靈器。
“不行,我得進去找寒秋。”說完,楚放山直接朝裏麵衝去。
“楚放山,你想幹什麼,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麵,你想違背族規和祖訓麼?但凡年過十二,已經進去過一次的人,再也不許踏足家族祖地,不然會帶來厄運。”身穿紫色紋鶴袍的老者嗬斥道。
“可是....難道我就任憑我的孩兒留在那裏麵?”楚放山此時雙目有些充血,在質問著族長。
“怎麼,連我這個族長說的話也不管用?”身穿紫色紋鶴袍的老者開。
“可是,這炷香就快燃完了,要是這紫金香的香火已熄滅,無論怎樣寒秋都是無法出來的。”
“難道就因為這樣,你就要置族規而不顧嗎?”一旁的三房開口,適時對楚凡山進行言語之上的攻擊。
“你~”楚放山一時語塞,雖然憤怒,但是卻不敢在祖地造次。
正當所有人都準備看笑話的時候,楚寒秋從洞穴之中走了出來。但是,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就直接摔倒在地長額頭上磕碰出了不少血。
“寒秋....”楚方山迅速上前,想要探查對方的情況。
“嗯?整個身體竟然隻有一口真血吊著,體內的血液但是被抽幹。啊啊啊啊啊~”探查到這一幕的楚放山聲音喑啞,卻又因為在祖地,而不敢大聲嚎啕。
“寒秋,爹帶你回家,爹一定會讓你複原。”楚放山抱著懷中的楚寒秋,徑直離開了祖地,在最後一秒,他又轉身掃視了眾人一眼,露出了一個很滲人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