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海裏多了屬於崆峒印的神魂印記之後,楚寒秋便將這崆峒印對準那祭壇的方向,然後再向那崆峒印中注入靈力。
隻見那崆峒印的表層泛著瑩瑩白光,楚寒秋疑惑地說道:“前輩,你不是說隻要往裏麵注入靈力就行了嗎?怎麼不行啊?”
“臭小子,你怎麼那麼笨啊?你不是剛剛突破九劫了嗎?用你九劫修為的功力注入那崆峒印裏麵啊!”那聲音怒吼道。他怎麼會選了一個這麼笨的人啊!
楚寒秋這才恍然大悟,立刻用靈力加持著內力一同注入崆峒印裏麵,使得那崆峒印白光大作,隻見一束白光射向那座祭壇,那祭壇一陣晃動,便從裏麵炸開了。
隻見裏麵漸漸地飄出一縷飄忽不定的幽魂,待那魂體穩定下來,楚寒秋這才看清了對方的樣子。隻見他麵前多了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隻是這中年男子的身體有些近乎透明。
“獨孤前輩?”楚寒秋試著叫了一聲,生怕叫錯了人。
隻見那中年男子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小子磨蹭什麼呢?這麼久才解開封印!”
“我這不是沒弄清楚解除封印的方法嗎?不好意思啊,讓前輩久等了!”楚寒秋窘迫地說道。
“好啦,你小子,收了我那麼多東西,就沒有什麼表示?”那中年男子倨傲地說道。
“我怎麼不記得有拿前輩的什麼東西呀?前輩,你是不是記錯了?”楚寒秋目光閃爍地說道。如果對方真是那個獨孤雲的話,他還真拿了對方的不少東西。隻是不知道那秘境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回去。那秘境中倒是一個修煉的好地方。
那中年男子聽他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得吹胡子瞪眼起來。“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這麼快就忘了自己是如何突破九劫的?”
楚寒秋見再也忽悠不過去,隻得說道:“多謝前輩給了寒秋這麼大的機遇,寒秋感激不盡。”
“這樣就算完啦?我獨孤雲是那種幾句話就能被打發掉的人嗎?”獨孤雲沒好氣地說道。
“前輩你盡管說,隻要寒秋能做到的事情,一定竭盡全力幫前輩辦到。”這下子楚寒秋也毫不含糊,認真地說道。
“小子,你可願意拜我為師?”獨孤雲見他如此認真,也同樣嚴肅地說道。
“抱歉,獨孤前輩。寒秋已經有師父了,不需要再拜師。”楚寒秋突然無比嚴肅地說道,隻見他臉上露出一絲哀傷。回想到那個意氣風發的天鬼真人,再聯想到在那封印之地的最後的一幕,他頓時感覺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獨孤雲頓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師父想必已經不在這世上了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執著呢?人一生中也不一定隻能拜一個師父啊!”
“前輩你就別說了,寒秋這一生就隻有一個師父!”楚寒秋用篤定的語氣說道。在他心裏,就隻有天鬼真人一個師父,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會背叛師門。
“你師父真幸運,能收到你這樣一個好徒兒。我看你天賦異稟,這麼年輕就有如此高深的修為。想必你師父也不見得會弱吧!你能告訴我你師父是誰嗎?”獨孤雲好奇地問道。他很想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才能培養出如此優秀的好苗子來?
當獨孤雲聽見他說起天鬼真人的時候,麵色一變,激動地說道:“你說什麼?天鬼真人是你的師父?”
“怎麼?前輩竟也知道我師父的名號?”楚寒秋驚訝地問道,這獨孤雲已經是數百年前消失的人物了,難道他師傅在那個時代就已經存在了嗎?
獨孤雲望向遠方,目光悠悠地說道:“豈止是認識?我跟他本就是不打不相識,是對手也是朋友,心心相惜。隻是後來我遭人陷害,便再也沒見過他。”
“前輩的意思是,我師父跟前輩是同一個時代的人?”
“不,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存在了,具體我也不知道他是哪個時代的人。或許,就隻有他自己和那些被鎮壓的妖邪知道。”獨孤雲如實說道。
楚寒秋微微有些詫異,早些年,天鬼真人的修為深不可測,就連他們這些徒弟也無從知道其修為。隻是到了後來,他的修為似乎在漸漸衰退,直到那一次,馭徳天尊叛出師門,不惜以數百萬人的生命獻祭,他不得不親自出手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