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率領兩千士兵火速向王城挺進。剛剛走了兩天的路程。偵察兵回來報告,前麵發現了敵人。上尉無法相信,打心底裏也不願意相信這個消息。他登上一座高阿高的丘岡,極目遠眺。不看不要緊,一看,上尉手中的矛杆都涼了!敵人正沿著大路像滾滾洪流、像爆發了的山洪朝南柯郡湧來。敵人既然都到了這兒,王城的安危自不待言了。
上尉一麵打發人回南柯郡報告郡守,一麵選擇一處隘口將自己的部隊埋伏了起來。雖然隻有區區兩千人,但是,通往南柯郡的道路本來就崎嶇難行,加上上尉選擇的地形十分有利,易守難攻。兩千人堵在這裏,就像在滾滾洪流前麵築起了一道堤壩。不一會兒,雙方就交上了鋒。敵兵一路暢通無阻,驕橫慣了,碰到南柯郡部隊的有力阻擊,“嘩”地一下往兩旁的深溝大澗中墜落下去。敵人為數眾多。在遭到突然打擊下損失不小。然而不久,他們便組織起有效的反攻。敵兵像翻滾著紅色泥漿的浪頭一樣,一波一波往隘口湧來。兩千南柯兵死守隘口,如同堅固的防波堤,湧來一排巨浪將其碰回去,湧來一排巨浪將其碰回去!敵人像稀泥一樣不停地往溝裏流淌下去。
上尉和他的士兵在隘口上堅守了兩天兩夜,人員幾乎損失殆盡。敵人從小道間行以及兩側的懸崖峭壁攀援而上,對隘口進行包抄。上尉知道回天無力,便帶著殘餘部隊後撤了。他們剛一離開隘口,敵人的大隊人馬便直湧過來。漫山遍野都是敵人,如同潰堤一般,泛濫的洪水湮沒了平原與山穀。
上尉帶著殘部撤回南柯郡。這裏也在進行激戰。從兩側迂回的敵軍已經搶先一步到了城外,被木子修築的兩道防禦工事擋在城下。上尉從背後發動突然襲擊,敵人措不及手,陣腳大亂。木子指揮防守部隊適時地發起反攻,把上尉等人接進城裏。
郡守一見十分高興,“親愛的上尉,你回來的正是時候。老飯勺在這裏急得團團轉呢!”
“大人,誰在指揮作戰?”上尉問。
“是木子小友啊!是他在前方指揮。城外那些工事也是他前幾天帶人構築的。原本隻是演習用的,沒想到真正派上了大用場。上尉,還得煩你到前麵去,木子小友一個人顧不過來啊。我在這裏繼續動員力量,給你們補充兵員,保障後勤供給。”
“是。大人!”
上尉來到前沿陣地。沒有找到木子。他視察了一遍工事。看到:一條一條的壕溝縱橫地連在一起。既可以方便攻擊,又可以便於回撤。搞得很像那麼一回事。南柯郡地勢南高北低,城外是一溜斜坡。工事就構築在斜坡上。敵人進攻必須仰攻,十分困難,很難受。上尉不禁讚歎起來:“這些工事修得很漂亮啊!沒想到······木子有這樣的才能!”
正在讚歎,木子回來了。他一身灰土,滿臉塵垢,隻有牙齒和眼睛是白的。上尉撲上去一下緊緊擁抱住他。
“親愛的朋友······”上尉激動得不知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