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難得糊塗(1 / 3)

外愚內智藏而不露乃真聰明

您可以用眼色、語調或手勢代替語言示意某人的不對。如果您直接說他不對,您想他能同意嗎?絕對不會,因為您說話時就已經傷了他的自尊心。

這樣做,他可能要報複您,但他絕不會改變自己的見解。您可以用柏拉圖和康德的所有邏輯觀點來說服他,但未必能使他改變主張,因為您傷了他的感情。

任何時候都不要以這樣話開頭:“我來給您證實一下”。這不好。這實際上等於說:“我比您聰明。我跟您一說準能讓您改變自己的觀點。”這是一種挑釁行為。它能使對方在您剛同他談話時就反對您的意見。

即使在最有利的情況下您也難以改變別人的主張。何必自我難堪呢?如果您想論證些什麼,您就要盡量使人不知道您的意圖。說得巧妙點,不要讓對方發覺您在試圖說服他。

假如某人提出一個主張,你認為不對或確信是錯誤的,再好不過的方式是這樣對他說:“我不同意您的意見,但我的看法可能也是錯誤的,我是經常犯錯誤的。如果我哪裏說得不對,請您給予糾正。咱們共同實事求是地分析一下。”這是很有魔力的話。任何人任何時候都不會反對這種說法。

倘若您勇於承認自己難免犯錯誤,就永遠不會陷入窘境,也會使對方像您一樣開誠布公,促使他承認自己也難免犯錯誤。假如您明明知道某人有錯誤,於是就直截了當地給他指出,那結果會怎樣呢?C先生是紐約市的一個年輕律師,前不久,在聯邦最高法院審理一宗涉及巨款和違法的重大案件時他出庭辯護。該律師發言時一名法官對他講:“根據軍艦製造廠限製條款,您的當事人應判6年刑,難道量刑不當嗎?”C先生停下來,看了法官一眼,爾後開門見山地說:“尊敬的法官,這種條款是不存在的。”事後C先生說:“法院雅雀無聲,室內溫度好似降到了零下。我是對的,法官是錯誤的。於是我就向法官直言陳述了自己的觀點。可您想他能同意我的觀點嗎?不會的。但我仍然相信自己的觀點是符合法律規定的。我覺得這次辯護發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成功,但就是沒有說服法官。當我向這位著名學者指出其不對時,我已經是在犯一個大錯。”隻有很小一部分人的思想是符合邏輯的。大多數人生來就具有偏見、嫉妒、貪婪和高傲等。

人們一般是不願改變自己的觀點的,不管是否涉及宗教等原因。假如您喜歡對別人的不妥之處加以指責,那就請您每天早晨把哈維·魯賓遜教授所著一書中的這段話讀一遍:“我們有時會在沒有受任何指責,沒有什麼心情不快的情況下改變自己的主張。要是有人直言不諱地說我們不對就會引起我們的不滿和怨恨。我們經常對自己的信念是否對沒有把握,當有人勸我們回心轉意時,我們卻又固執己見。顯然,觀念並不值錢,值錢的是我們受到威脅的自尊心……‘我的’這一不甚顯要的字眼是人生和整個人際關係中最重要的一個詞。懂得這一點就說明開始聰明了。該詞無論同什麼詞搭配使用,對一個人來說都具有同等意義。‘我的’午餐、‘我的’狗、‘我的’房子或‘我的’父親、‘我的’國家‘我的’上帝。我們都喜歡繼續相信我們早就以為正確的東西,如果有人懷疑我們的主張是否正確,我們當然感到不滿,就會尋找能說明自己正確的理由,以堅持自己的主張。

因此,若想要人們同意您觀點,請您遵守的準則是:“尊重他人的意見。任何時候都不要直截了當地說某人不對。”

藏起明白裝糊塗

蘇聯衛國戰爭初期,德軍長驅直入。在此生死存亡之際,曾在國內戰爭時期馳騁疆場的老將們,如鐵木辛哥、伏羅希洛夫、布瓊尼等,首先挑起前敵指揮的重擔。但麵對新的形勢,他們漸感力不從心。時勢造英雄,一批青年軍事家,如朱可夫、華西列夫斯基、什捷緬科等,相繼脫穎而出。這中間,老將們思想上不是沒有波動的。1944年2月,蘇聯元帥鐵木辛哥受命去波羅的海,協調一、二方麵軍的行動,什捷緬科作為他的參謀長同行。什捷緬科早知道這位元帥對總參部的人報懷疑態度,思想上有個疙瘩,心想:“命令終歸是命令,隻能服從了。”等上了火車,吃晚飯時,一場不愉快的談話開始了,鐵木辛哥先發出一通連珠炮:“為什麼派你跟我一起去?是想來教育我們這些老頭子,監督我們的吧?白費勁!你們還在桌子底下跑的時候,我們已經率領著成師的部隊在打仗,為了給你們建立蘇維埃政權而奮鬥。你軍事學院畢業了,自以為了不起了!革命開始的時候,你才幾歲?”這通訓,已經近乎侮辱了。但什捷緬科卻老實地回答:“那時候,剛滿十歲。”接著又平靜地表示對元帥非常尊重,準備向他學習。鐵木辛哥最後說:“算了,外交家,睡覺吧。時間會證明誰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