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樂西嬉皮笑臉,送南音到了教室又互懟了幾句才離開,看得班上的姑娘特別羨慕,“南音,你真有福氣,前有係草舒經言,後有校草夏樂西,我都羨慕死了。”
南音嘴角一抽,“夏樂西什麼時候成校草了?”
至於舒經言,她好像很久都沒有看到過他了,不知道是不是轉學回國了……
同學驚道:“夏樂西在新生軍訓的時候就被評為第一校草了,當然舒經言也不差啊,隻不過不久前他莫名其妙就離開了,我們係又少了一個大帥哥。”頓了頓,她看向一臉懵逼的南音,八卦道:“其實當時我們都以為舒經言是帶著你私奔了呢,你叔叔也真是太霸道了,你都成年了還不讓談戀愛呢!”
南音幹咳一聲,“我和舒經言隻是朋友,上課了,不要八卦了。”
她心裏嘀咕著:怎麼可能和舒經言私奔,本來就是為了試探南景寒的感情的……
不過,他突然回國,會不會和南景寒有關係啊?
下午有齊思賢的醫學實驗課,南音知道他和南景寒是很好的朋友,現在見到他總覺得有些不好意,關鍵是齊思賢看著她的眼神有些詭異。
正想著,齊思賢就叫她上去調整實驗器材,一邊問,“南音,身體還好嗎?”
南音點頭,“已經好了,謝謝教授關心。”
齊思賢輕笑,風度翩翩,“不謝,怎麼說南景寒那家夥對你如珠如寶的我也不能怠慢了,不過,我有一點很好奇啊。”
南音等了一會兒沒見他說話,出於禮貌不能讓他太尷尬,問,“好奇什麼?”
齊思賢表麵上一本正經的教授姿態,說出來的話卻讓南音想揍他,“雖然南景寒這家夥冷冰冰地很討厭,不過長得確實人模狗樣兒的,你天天和他住在一起,以後很難找到男朋友啊。”
看慣了南景寒的美色,等閑顏色怕是很難入得了她的眼睛。況且,就上一次舒經言告白事件來看,南景寒這貨對這個小侄女怕是有很強的占有欲。
但願是他想多了才是。
南音咬牙,不客氣地懟回去,“教授,現在是上課時間,您一定要這麼公私不分嗎?”
齊思賢看她忿忿不平的神色,很是淡然地將顯微鏡搬上台,然後低聲道:“哦,我原本是想告訴你,南景寒在校門口等了兩個小時都沒走,看看你需不需要請個假什麼的。”
南音一愣,緊接著聽他揚聲道:“南音同學,回座位上去準備實驗吧。”
南音:“……”
現在要是請假就太跌份了!齊思賢一定是故意的……
心不在焉地熬了十分鍾,南音終於還是請了病假,在齊思賢似笑非笑的眼神中逃出了學校。
南景寒的車果然還在,而車座旁邊的地麵上,堆了一地的煙頭,剛剛一靠近,就是刺鼻的煙味。
“南景寒,你怎麼又抽這麼多煙?”南音生氣,她是學醫的,做過實驗後更加深切地知道抽煙對身體損傷有多大,很早就強迫南景寒不許抽煙了,他在她麵前也很少抽煙的。
她劈手過去奪掉他口中的煙,然後氣呼呼地坐上車,看他不發一言,又不免有些擔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