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南景寒大手終究是輕柔地落下,捧著她的小臉就吻了下來,溫柔輾轉,“別再離開我了!”
這命令的語氣讓南音一陣不痛快,原本要掙紮的,可是這麼近的親昵距離,讓她看到了他瞳孔中彌漫著的恐慌和絕望,仿佛她就是指尖的流沙,他怎麼握都握不緊。
南音驚奇自己這一刻居然能看得懂南景寒心裏麵的絕望到底是什麼樣兒的。
南音的怔忡讓男人不滿,他扣緊了南音纖細的腰身,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凶狠地吻她,似乎在懲罰她不吭一聲就跑了。
“嘶……”南音伸手砸了他一拳,小舌頭奮力地將他的舌尖頂了出去,堅決反對不法分子的侵略,堅定地保衛自己的國土,“你今天又是吃了chun春藥來的嗎你!”
她瞪著鳳眸,氣得臉頰通紅,還有幾分因為被打大屁股的羞惱之意,恨不得將南景寒大卸八塊才能解氣。
南景寒眼睛微微眯起,盯著她羞惱的眼神看了半晌,忽然勾唇,邪魅笑道:“你就是我的chun春藥!”
南音:“……出去!”她指了指門口,“這裏是我家,你能不能別和土匪似的,走哪兒你都想要登堂入室的?”
南景寒大手包裹著她纖細的手指,腦袋猛地湊近了,剛剛接過吻的唇還瀲灩著水色,看起來男色惑人地緊。
“你……你離我遠一點!”
“不是剛剛還喊我小叔嗎?小侄女,現在小叔人生地不熟的,又沒有地方住,剛剛好小侄女這裏寬敞,能給我挪一個床位。”南景寒一字一句,說的理所當然,“你要是不收留我,那我就隻能流落街頭了。”
南音信他才有鬼,“我給你開一個酒店房間,你過去睡!就算是叔侄也要避嫌!”
她起身就要下床,被南景寒從身後抱住,下巴壓在她細弱的肩膀上,滾燙的呼吸就在耳邊流淌著,“叔侄該怎麼避嫌?這樣……”他咬住她的耳垂舔了舔,之後大手又跟著覆上她的柔軟,感受著她顫栗的身體,他輕笑,“還是這樣?”
“南景寒,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lang浪蕩的登徒子!”南音用盡了自己能說得出口的形容他的詞彙,身子繃地緊緊地,她忍不住身體因為南景寒的靠近而起的本能反應,卻能控製自己的表情和心理,“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了。”
南景寒冷斥一聲,又怕她是真的生氣了,便鬆了手,卻在南音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直接一個大熊抱將人摟進懷裏,直接掀開被子躺下,“南音,你乖一點,我累了,想睡覺。”
乖你妹啊乖!
你睡覺關我毛事啊!
“你睡你的,我去客房!”南音最後百般掙紮不動,隻能退一步海闊天空,戳了戳他堅硬的胸口,不滿道:“你先放開我。”
南景寒卻是變本加厲的收緊了大手,毫不猶豫地拒絕,“不抱著你我睡不著!”
南音毫不猶豫地反駁,“那你沒有抱著我的時候,怎麼沒有因為失眠過度而……”最後那個字被她匆匆咽了下去,暗惱自己真是氣昏了頭,什麼混賬話都口不擇言了。
南景寒卻是低垂著眉眼深沉地看著她,隻教南音看得毛骨悚然,險些不顧一切地跳下床,“看什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