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都把“夜魔”這個證物留在身邊,遲遲不歸案卷卷宗嗎?"
"是不是因為沒有抓到丁振歸案?”藍羽把“夜魔”拿出來遞給了伊凡。
“你想啊,我們的身手,抓個丁振還不容易嗎?況且你還不知道,這把‘夜魔’不是頂真自己的。“伊凡把匕首柄處刻有”WAL"英文字母,亮給藍羽看,藍羽一直還沒有發現呢。
“這是什麼意思?”藍羽不解地問道。
“其實,我們分析,這是王阿蘭的匕首。”
“她一個女生,怎麼會有這把劍?”
“所以啊。那次的事件絕不是孤立的隻是丁振爭風吃醋,才搞起來的行凶事件。”
“你是說,阿蘭也有牽扯?”
“阿蘭被牽扯是肯定了,但是當時,丁振是怎麼那麼準確地得知我們的行動路線的,如果是阿蘭告訴他的,那阿蘭又是怎麼得到情報的?這一切尚無證據,僅僅隻是這個案件的皮毛,所以,等於這個案子暫時不能破解歸案。”
“所以,丁振實際上是重要的證人?”
“對呀,你知道在法律上殺掉一個重要的證人是什麼罪嗎?”
“啊?!”藍羽嚇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的很多錯誤,和你被特別招募科技特種兵以來,並沒有係統地受到國安專業培訓經曆,所以還是情有可原,但是咱們的任務,可再也經不起你去犯錯誤來影響了。”
“頭兒,是我真的錯的離譜了,你懲罰我吧,就是不要把我趕出行動組,我會脫胎換骨,重新來過!”
“這我是相信的,但是缺乏基本培訓,還是有重複犯錯誤的風險。所以,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的檢查卻是深刻,還可以留在行動組,你必須接受一次嚴酷的特種兵培訓。”
“頭兒,你放心吧,我一定能經得起嚴酷的訓練!”
... ...
“還有哇,你還記得那次,我第一次在化學館門口遇見丁振,和他聊天兒的事兒吧?”
“嗯。當然記得。去年年底聖誕節,我們在這裏舉辦展銷會兒的時候,丁振還跟我提起過這件事兒呢。”
“他的一切違背人性的罪惡,應該是從那時起萌生的。”
“這...”
藍羽是非常的吃驚,她目瞪口呆,問:
“那次...那次到底兒發生了什麼事?”
是啊,自打藍羽和伊凡在同一個校園裏同窗苦讀,期間兩個人都分別曆盡了倉桑。
到了如今,都已經過了十多個年頭兒了。
回憶起來往事如煙,一時間,伊凡和藍羽不約而同的,對十年前在校園裏外發生的一切,包括那個化學館門前的情景,雙雙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
然而,伊凡給藍羽述說原本發生的陳年往事,卻和藍羽至今認為的實情大相徑庭。
至此,封存了十餘年的秘密才開始被抽絲剝繭。
而發生在化學館門前的那一段兒,使得藍羽震驚的程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