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外,雖然他沒有看見他們,但是藍羽已經猜到他們一定是在格鬥場上。
她急忙趕了過去,到了地方,藍羽發現他們兩個人已經打的是鼻青臉腫的。他們兩個沒有想到藍羽會來找到他們,於是,兩個人同時都收起了那種惡狼撲食的架勢。
伊凡說:
“啊哈,我們兩個在友好地比試格鬥技巧,嗬嗬。”說完,一連做幾個假動作。
邁克爾也學著比劃了兩下,說:
“是啊,幾年沒見,伊凡這小子長進不小,哈。”
兩個人比劃著各自假動作,看是非常可笑。
藍羽吃驚地看著他們滿臉的青紫不停地鼻孔穿血,她愣愣地問道:
“難道你們是在比試,誰的鼻血流得更帶勁兒嗎?”
邁克爾這才覺得自己的臉上熱乎乎的,用手一摸,他發現自己滿手的血跡,他忽然雙手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
“Oh my god ,my face...我漂亮的臉兒,伊凡,你賠我的臉....”
伊凡卻故若鎮定,他用手背一抹,看來也抹不幹淨了,反而捏了一下鼻孔裏湧出另一道血跡,卻也沒忘記回了邁克爾一句:
“你知道自己還有臉呐。”
“什麼話,誰沒臉,你沒臉呐!”
“嗯,對。我當然有臉,是你沒臉。”
伊凡和邁克爾繞著口令,倒是自覺的樂趣兒非常。
看到這些,氣的藍羽拿出自己的濕巾包向他們一甩,轉身就走掉,不理他們了。 伊凡撿到了濕巾,拽出來給邁克爾搽拭臉上的血跡,說道:
“TMD,咱玩兒大了,把她給氣走了。”
“那還不是怨你嗎,你就等著吃你的落兒吧。”
兩個人鬧也鬧夠了,把各自的臉弄幹淨之後,邁克爾話入正題,問道:
“你究竟擔心什麼?哥們兒。”
“我也不知道,也許在一個單位,這個戀愛總是會帶來那麼多的傷感的麻煩。”
“我看,這是Fug那種生理問題。”
邁克爾沒頭沒尾說了這麼句話,見伊凡聽著愣愣的,他反倒接著說自己的:
“額,你別驚訝,這是科學。據說你還真的一直保持自己是處男,會不會讓她瞧不起你啊?”
邁克爾這是他自己的情感價值觀念,顯然是與伊凡對立的。
“TMD,你說的是你們這些大鼻子品種的看法。你不知道,大陸上的Girl隻愛處男。”
“Really,那要不是處男的話,一定會被踹掉了!”
“那當然,你是沒機會了,在她們眼裏,你就是十惡不赦的流氓。”伊凡故意氣邁克爾說。
“流氓?流氓英語怎麼說?”
邁克爾這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啦,伊凡索性來了個最痛快的一句話:
“Bowl shit!”
“這是Fug什麼邏輯啊。”
“嗬嗬,你哪能懂啊。”
邁克爾沒有吱聲,他想了一會兒,忽然問伊凡:
“凡,你想不想失去貞潔一次?”
“嗯?這是什麼話!”
伊凡不知道邁克爾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並沒有往心裏去。不料,邁克爾忽然說他回去有個急事兒要處理,臨離開的時候他還對伊凡說:
“凡,晚上你來我的營房一下,明天你們既要離開了,我有個重要東西交給你。一定啊!”
伊凡不屑一顧,但也答應他了,說道:
“嗛!你小子又刷的什麼鬼把戲!”
訓練營的西麵山坡上,最後的一抹霞光也消失在了地平線以下,溫和的晚風輕輕吹拂著伊凡的臉。
盡管和邁克爾短暫的聊天兒,但是他們觸及到了自己和藍羽的戀情,好長好長的時間,就像是跨越了一個朝代那麼久遠的感覺。他們真的總是沒有機會真正地體驗過生活。
這種情況令一個情脈方剛,熱血沸騰的伊凡說不上這是什麼滋味兒,一直撩的他心口火辣辣的。
伊凡認定,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 ...
邁克爾離開了伊凡,他想著要在伊凡找到藍羽之前見到她,並把她接走。還好,藍羽還在俱樂部裏和其他人一起享受著音樂和曼舞。
他走到藍羽跟前,毫不掩飾,說道:
“羽,我想求你在你離開訓練營之前,幫我做一件事情。”
“嗯,什麼事情,怎麼非得求我做啊,你的哥們兒伊凡不行嗎?”
藍羽的問,似乎多此一舉。
看似她已經決定要跟著邁克爾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