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在蒲燊莊園見過他一眼,藍羽遇見丁振,時隔竟然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因為丁振的舉動每時每刻都在白劍的監視當中,按說我部對於丁振控製力度還是蠻夠的。不過他確實有另立山頭兒的動向,所以也不能掉以輕心,一旦哪天他悄無聲息的形成了另一股力量,那藍羽他們可就有的忙了。
藍羽對他是若即若離的,保持隨意的距離。
看來,丁振並不知道藍羽目前的狀況,所以,還算有經驗的藍羽應該盡量少涉及相關行動的內容,不給他說出來為妙。藍羽向王梅所在的方向努了努嘴,丁振看過去,見是王梅正在和使館的要員跳舞,他笑了笑:
“這個交際花兒,沒有他不認識的。”他看似心不在焉,但又很好奇地問藍羽:
“怎麼來之前也不打個招呼,聽說你們最近很忙是吧?”
“嗯,貌似挺忙的...”藍羽說。
丁振似乎對這次的偶遇很有感觸,他的身著和往常一樣西裝革履筆挺,絹花插胸兜兒,領結特講究,一絲不苟。
他還是一心一意,總是想用這些外皮兒的高雅,向世人顯示自己的風度翩翩。但是,他也深知,藍羽看男人並不看好些個浮表。不過眼前的他還是討好地舉起了手中的香檳:
“來,藍羽,咱為點兒什麼,幹一杯。之後,再求你賞個臉兒,讓我給你買一杯你最愛喝的瑪格麗特怎麼樣?”
藍羽倒是也舉了杯,幹了一下杯的中酒,對於要不要喝瑪格麗特,她並沒有置可否,但是她卻問了一嘴:
“怎麼不見阿蘭,她在哪裏?”
“哦,你還不知道吧,她這回是真的去旅歐了。”
“是嗎?她怎麼沒告訴我啊。”
“她找過你,梅姐說你太忙,見不到你,所以她就先飛走了。”
“嗨,你們兩個也是,非得較真兒,讓她去什麼旅歐啊!”藍羽說。
丁振實實在在地苦笑了一下,那表情苦樂酸甜全混在一起的樣子,藍羽也想著不去掀他這個鍋蓋子了,可丁振卻好像要開啟話匣子來了:
“藍羽,就你說我們兩個那點兒合適啊,你了解阿蘭,有的時候真相遠遠地離開她,去一個她找不到的地方。”
聽到他這番感慨,藍羽剛想勸解他什麼呢,忽然看見王梅向他們急衝衝走來。
人還沒到跟前兒,就已經能聽到王梅向丁振打招呼的聲音,:
“嘿!丁振,好久啦。挺好的唄?”
“啊,梅姐,挺好的,你呢?”
“那還用說,天天兒向上唄,有空常來,哈!”
這王梅,這是剛一見麵兒就下逐客令啊,想必她的心情一定是亂糟糟的,不然,她說話怎麼這麼不順溜。
丁振明顯心裏不舒服,在他起身的時候,特意哈下腰,貼在藍羽的耳朵裏咕噥了一句:
“離那個女人遠點兒,她很危險。”說到這兒,他直起腰來大聲說:
“哪天你有空告訴我,我得請老同學吃飯,記住了啊。”
說完,他去忙活別的朋友去了。
王梅神叨叨地湊過身子,問藍羽:
“剛才,丁振他跟你小聲說的是什麼?”
“沒說什麼呀,你不都聽見了嗎?”藍羽看似傻愣愣的。
王梅把身子離開藍羽一點兒,像是在專注於觀察藍羽的表情,帶有酸楚的味道,冷冷地說:
“不會是....他不會是盯上你了吧!”
“這還用說嘛!”藍羽稀裏糊塗地答對著王梅的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