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在回憶當中,向班先生講述著的一些點滴情況,他說:
“最後得到她的情報,還是在摧毀米北的基地的戰前,是她及時提供了米北的總頭目,王梅的行動目標,因而我們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一舉攻破拔掉了據點兒。之後發生的,因為當時的戰事情況突變,我們陷入了被瘋狂追殺的被動局麵,信息渠道全都被破壞了,也就根本無法聯係她和其他潛伏人員了。”
班先生聽過伊凡的講述,將時間點聯係起來,說道:
“幾個月前,她帶著丁振逃亡來了此地。能想象出他們被敵人瘋狂追殺,因而受盡了艱難困苦,幸虧被我遇上了。我目前還沒有主動告訴她我的身份,但是我有意安排透漏了一些信息,讓她已經間接地了解到了我的身份,尤其是這一次你們發來的電報信息,也都是她經手的。不過她可是沒有急於和我聯絡,追問什麼。”
命運安排,藍羽已經就在眼前了,可是情勢所迫他們現在還不能相認。
伊凡苦笑了一下,說道:
“看來,她是在顧忌關於潛伏人員和組織失聯的時間段兒,已經遠遠超過半年,是有相關規定吧。”
“這也是個問題,究竟她身邊沒有我們的人,證明她這八個月的行動軌跡。這次我去見老吉,這些也是請示的內容。”
班先生自己笑了一笑,又說道:
“這些到不是什麼大問題,問題是丁振也在這裏。藍羽說這個人絕對不能離開她的視線。”
班先生從抽屜裏拿出一份報告看了看,隨即遞給伊凡,然後說道:
“根據我和老吉彙總的,行動組人員材料中,我發現這個人和你是認識你的,而且他認為你已經被他殺害了。所以,在此地,要想讓你和藍羽接觸,目前還是有阻力的。”
伊凡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回答班先生,說:
“我能猜到,這個丁振手裏一定會有內鬼的證明資料,要不然藍羽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堅持到了現在,她對自己的臥底優勢都給拋棄了,大有破釜沉舟之勢。看起來,她認為攜押丁振逃亡,比繼續在王梅身邊潛伏還重要,可見丁振這個人很重要,我們拭目以待吧。”
班先生聽了後很欣慰,他放了心:
“那麼,你是蠻有信心,藍羽她能很大度地理解,你們近在咫次卻不能相認,這樣即蹩腳又無情的事實啦。”
“嗯,她一定能。”
不過,伊凡問班先生:
“那麼你去會見吉叔叔期間,我和她的行動上的不同安排,應該有法子吧。”
忽然,鮑勃和Lu跑進了班先生的書房。
班先生哈哈大笑,說:
“這不是來了嘛,就他們吧!做聯絡人,他們富富有餘。”
鮑勃興奮地問道:
“給誰當聯絡人呐?”
Lu忽然領會,脫口而說出:
“不會是那個小帥哥,狙擊手阿萊吧!”
“哈哈,你說的沒錯,就是帥哥阿萊。”班先生笑得更起勁兒了。
伊凡卻暗自心酸,班先生安慰他說:
“目前她女扮男裝,是保護她的最好的辦法。另外,既然那個丁振是很重要的人物,理當把它重點監護起來。但是依據我們目前的情況,最要緊的還是恢複組織機體重整旗鼓。但是也不要放鬆協助藍羽對這個人證進行嚴密的保護。”
伊凡答應:
“班,你放心吧,我會的。”
如今鮑勃和Lu也在,班先生也是很高興這些人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鮑勃、Lu和伊凡他們擁抱在了一起,兩眼淚汪汪的。他們十幾年前就在一起,是集訓期間的同期生,授教於Ben和吉叔叔。這些年他們間斷性地,多次共同參加了執行任務的行動。他們之間的友誼,是在沙場血雨腥風的洗禮中建立起來的。他們是暗韌組的先驅、前輩,而且是僅剩的三員猛將,如今見了麵,當然是淚如泉湧。
好一會兒,三個人親熱地敘說著衷腸,再次相見的喜悅洋溢過後,班先生說道:
“由於阿萊和阿進的身份特殊,他們在大兵隊伍麵前是不能拋頭露麵的,他們要隨我去執行任務。”
鮑勃說:
“阿來的身手很不錯,他不在這裏,可是遺憾呢。”
伊凡說:
“王閆和吉娜的傷好了,也是兩把好手。”
“對,禁閉管理這支隊伍,就由你們三個人帶著王閆執行吧,吉娜的傷還需要一陣子,另外他們也不會放手對她的治療的,就放心交給他們吧,也算是雙方的定心丸兒。”
班先生告誡伊凡他們,要開放式軟禁這個隊伍。但是要記住,他們是一支完整編形的特種兵小聯隊,如果孤注一擲、盲目而抓不住要害,那他們的返水可是輕而易舉,就會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