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髻鬆鬆挽就,
鉛華淡淡妝成。
青煙翠霧罩輕盈。
飛絮遊絲無定。
--慕容紫馨
一行人騎著馬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終於到了暢春樓。
曉柔下了馬,盈盈的欠身。“姑娘,這次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有你,恐怕我們早已落入那山賊的手中……”
另一名女子也下了馬,道謝著。
“哎,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剛才隻知道曉柔的名字,還不知道這個美眉芳名呢。
“姑娘,奴家名喚婉兒,姑娘救了咱們一命,又送咱們回來,實在是無以感謝。要不這樣吧,姑娘若是不嫌棄的話,就請到暢春樓裏坐下話談吧……”婉兒有禮貌的笑著。
嗯哼,這樣也好,進去找老鴇算賬也方便多了。順便……嘿嘿。
於是我一挑眉,一擺手,闊氣的說。“不嫌棄不嫌棄!”
“那好,翠兒,把這兩匹馬牽去後院喂它們喝點水。姑娘,請……”曉柔吩咐著丫鬟,一邊禮貌的讓道。
我倒是也毫不忌諱,大搖大擺的走進暢春樓,引得樓裏的姑娘們還有一些登徒浪子側目關注。
“哎喲,這是新來的姑娘是嗎?長得還挺誘人的,看看,這小嘴……今晚大爺把你包了,你叫什麼名字?嗝——”一個喝醉酒的大叔拿著酒壇,在我麵前晃來晃去,還打了個滿是酒味兒的飽嗝,丫的那場麵真是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這位爺,這位姑娘是我的貴客,不是這裏的人,你請去找別人吧……”曉柔見我被欺負,趕忙出手遏製。誰知伸出來的纖纖細手卻被那酒鬼大力一抓,擁入懷中。
“可惡,簡直欺人太甚。”不動聲色的從腰間衣帶中抽出銀色長鞭,揮手一甩,在那酒鬼身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印。
疼痛讓酒鬼清醒了幾分,頓時齜牙咧嘴的衝我罵道。
“奶奶的,哪來的一個臭娘們兒,連老子都敢打!不想活了是不是?”酒鬼當下就拿起身邊的凳子,舉起手來,正欲往我頭上砸去。
一個側翻身,輕鬆的躲過他的攻擊,長鞭一甩,將他層層捆住,向外揮去,隻見那酒鬼已倒在了外麵的大路上。
輕輕的拍了拍長鞭上的灰塵,擦幹淨之後再悄悄的放入腰囊中。
“姑娘,姑娘你沒事吧?真是對不起,拖累你了……”曉柔衝過來,拉著我的手,一臉抱歉的說。
“沒事沒事,誰叫他對你沒規沒矩的,咱們是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哈……”我豪氣的一拍胸口,不小心拍太大力了,拍到我連連咳嗽。
“撲哧。”曉柔被我的樣子逗笑了,說實話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曉柔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啊……
“哎喲,我的天哪,是誰,是哪個混蛋把我們暢春樓弄得亂七八糟的?你看看,桌子椅子散落一地,真是豈有此理,到底是誰?”老鴇扭著水桶腰從樓上下來,一見到樓下成這個樣子,氣的她火冒三丈。
“是我,老鴇姐姐,我有事情找你,咱們樓上談……”我衝上去連忙挽著老鴇的手,親切的噓寒問暖,仿佛我們倆真的是姐妹一般。
“姑娘,你……”曉柔還想說些什麼,我轉頭給了她一記安心的笑容。
我挽著老鴇那肥而粗糙的手臂,不,應該說是豬蹄,拍馬屁道。“哎喲,姐姐呀,你看你,幾天不見,你真是越來越意氣風發了,你看你這臉上的妝,搭配在一起真是太和諧了,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還有您頭上這發簪,我不得不稱讚你真是好眼光,個個都是金光閃閃,富麗堂皇,就像街邊的一隻被劈好的木柴。再看看您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整個一水桶腰,哦不,是整個一水蛇腰,扭起來真是像一隻緩緩爬行的水蛇啊……(為什麼說是緩緩呢?就是因為她太肥了,所以……)還有您那炯炯有神的大眼,一眨一眨的就像河裏的死魚眼,最重要的是您看看您那小巧可愛的腳踝,點點蓮花步真是襯托了您婀娜多姿的身材,簡直就一恐龍腳……”
老鴇聽後,笑顏逐開,趕忙拿起鏡子左照照右照照,最後收起鏡子,一臉害羞的說。“哎喲,討厭死了拉,這麼直接的稱讚別人,人家會害羞的。而且,既然這是事實的話,就不要再把事實說出來了嘛,人家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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