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江采芙蓉,
蘭澤多芳草。
采之欲遺誰?
所思在遠道。
還顧望舊鄉,
長路漫浩浩。
同心而離居,
憂傷以終老!
--南宮哲。
麵部有些尷尬,把丫鬟放了下來,一臉慎重的對公主說。
“公主,那好,你先回去。我收拾收拾東西,明天你派人來接我好了。”
“嗯,太好了,明天我等著你哦……哈哈……”
公主聽後笑逐顏開,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翠倚樓內,一個女子正憤怒的盯著對門的一舉一動,恨得她牙癢癢,沒錯,這個人正是翠倚樓的花魁——飄雪。
“哼,鬥不過人家,就隻會在這裏幹瞪眼,真是窩囊。”
飄雪的後麵突然走出來一個女子,兩人四目相對,其中不難免蹦出點火花。
“你,誰說我鬥不過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
飄雪生氣的把頭轉過去,不看她。
“哼,據我所知,人家長得那可叫一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啊,哪象你,庸脂俗粉,不堪入目。”
“啪。”一個耳光扇過去,直接打在那女子的臉上。
“我庸脂俗粉?那麼你呢?你又能比我好到哪裏去?”
女子的臉因微微憤怒而扭曲著,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魔鬼。
“是啊,我承認我沒那麼好,但是至少比你這個隻會出賣身體的垃圾好,你看看人家,人家不僅跟她們樓裏的姑娘關係好,就連她們都隻賣藝不賣身,你呢?你有種就去對門像扇我一樣扇她啊!”
“你……”飄雪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說不出來了吧?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廢物,敗類。”
“你等著,我現在就去,看看誰不敢!”
說罷,飄雪氣衝衝的下了樓,直奔暢春樓。
剛踏進門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猝不及防的扇了一耳光,原本吵鬧的大堂頓時安靜了下來。
不敢置信的摸著嘴角的血跡,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要被人打?
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是個上流社會的名媛,現在,竟然……
多少年之前,記得自己也被人打過一次,性格從此大變,被人扇了一耳光,我不是應該憤怒麼?為何現在的我異常的冷靜?
手指輕輕抹去嘴角的一絲鮮血,放入口中吸允,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
“你竟然敢打我們家小姐!”
晴兒正打算發飆,伸手製止了她。
我自己的公道,自己來討。
“她該打,誰讓她這麼犯賤,搶了我們的生意。”
飄雪看著眼前這個魅惑的女人,身體竟然克製不住的發抖了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
飄雪後退著。
“你說我想幹什麼呢?嗯?”理了理發絲,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前進著。
把她抵到門邊,伸手四個耳光還給她。
“我跟你說,這四個耳光是我加倍還給你的,你以為你是誰?連老娘都敢打?”
飄雪癱坐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蹲下身,在她麵前,蠱惑著。
“你,想死一次嗎?”
飄雪睜大了眼睛,驚恐的望著我。
冷笑一聲,從口袋裏掏出一瓶晶瑩剔透的瓶子,到了一些放在手上,抹在她的臉頰上,知道她的整個臉都被覆蓋住了之後,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