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處世篇(1)(1 / 3)

第七計由表及裏——從言談舉止中透視人心

神情的表露是內心的反映

凡是對於掌握人的人,對待觀察人的方法,沒有不經過再三審慮的。作為領導者要掌握人、用人,必須從人的心術、性情、氣質、品德、說話、行為、思想、形相等各方麵,使用觀察入微的方法,大概不會有過失。但這又在於觀察人的技能。

觀察人的方法有五種:觀察他說話,不正直就煩躁;觀察他的顏色,不正直就不自覺;觀察他的氣息,不正直就呼吸急促;觀察他的聽覺,不正直就迷惑;觀察他的眼神,不正直就昏亂。

陳希夷的心相篇中,觀人的方法,則直接從心相上立論,而不是從形相上立論。人的相貌出自於天然。用語言來說,有心無相,相隨心生;有相無心,相隨心滅。因此世間有“相隨心轉”的說法。陳希夷也說:“心是相貌的根本”。唯有心隱就難看出,所以要想觀察出心,

隻有從形相學上來研究,緣形可以得出根本。

《呂氏春秋》中記載:齊桓公集合諸侯,衛侯最後到席。桓公朝見後,便與管仲密謀伐衛國。退朝進去後,衛姬望見桓公,下堂再次拜謝,請桓公給自己治罪。桓公說:“我對衛國沒有其它的意思,你怎麼要為他們請罪呢?”衛姬回答說:“我看見您進來,顯得步伐高昂,

氣色強硬,有伐國的氣象。看到我又有變動的氣色,我就知道要伐衛國。”第二天,桓公上朝,招呼管仲進去,管仲說:“您打算放棄攻打衛國嗎?”桓公說:“仲父你怎麼知道嗎?”

管仲說:“你的招呼打得恭敬,而話也說得慢,看到我而有慚愧的神色。”桓公說:“好!

仲父治外,夫人治內,我始終不會被諸侯笑話了。”舉這一個實例,就足以說明了。

人物的根本,出自於情與性。情性的道理,非常微妙而又玄奧,不是聖人的觀察,誰又能窮究他呢!隻要有血氣的人,沒有不帶著元一的氣質。稟承陰陽而立性,體現著五行而著形。如果有形體與本質,還可以探求。凡是人的性質與氣量,以中和最貴重。中和的本質,必希平淡無味,所以能調成五材,變化應節。所以觀察人的本質,必須先觀察他的平淡,然後再探求他的智慧。

心質明亮正直,他的儀表就穩固;心質不決,他的儀表就勇猛;心質平淡,他的儀表就安閑。忠誠仁厚,必然有溫柔之色;確實勇敢,必然有奮進之色;確實聰明,必然有明達之色。

憂患之色,疲乏而且荒疏;疾病之色,亂而垢雜;高興之色,愉快而歡喜;憤怒之色,嚴厲而外揚;嫉妒之色,冒昧無常。以致他們的動作、言辭,表現出各自不同的神態。雖然有許多心內的東西,必然會流露到外部表情上來。雖說要觀形察色,也要從內到外地觀察。心內有才氣,外貌自然顯露出神采。

史書載:魏武帝曹操準備接見匈奴的大使,自認為不漂亮,不足以表現出英雄氣概遠鎮他國,於是讓崔琰代替他,而自己提刀立在崔琰的身邊。接見之後,派人去打聽使者,問:“魏王怎麼樣呢?”匈奴使者回答說:“魏王氣質不凡,可是他身邊提刀的人,才是英雄。”所以說一個人的神采、風度、氣宇、容止、情態等方麵,開始不待言行,隨後就能看出。

言談中體現人的性格

何義是一家機械廠的職工,平日裏很少說話,給人一種忠厚老實、與世無爭的感覺。有一次,廠裏決定給部分職工漲工資。由於名額有限,像何義這樣的老實人當然就沒有份了。何義得知此情,抄起一把扳手,衝進主任辦公室,大聲吼道:“我幹的活不比別人少,為什麼加工資沒有我的份?是不是覺得我老實好欺負呀!我告訴你,你敢少我一個子,我就讓你爬著出去!”這番話,讓整個辦公室的人都足足呆了幾分鍾,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老實人何義居然這麼不老實。

人是一個複雜體,要真正了解不是那麼容易的。不過,掌握了以下九種識人方法,你對人的識別能力將大大提高。

誇誇其談的人

這種人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宏闊高遠卻又粗枝大葉,不大注意細節問題。優點是善於從宏觀、整體上把握事物,往往會在侃侃而談中產生奇思妙想,富於創見和啟迪性。缺點是缺乏係統性和條理性,論述問題不能細致深入。由於不拘小節而可能會錯過一些重要的細節,給後來的災禍埋下隱患。這種人不太謙虛,知識、閱曆、經驗都廣博,但都不深厚,屬博而不精一類的人。

義正言直的人

這種人仗義直言,原則性強,是非分明,立場堅定。缺點是處理問題不善變通,顯得非常固執。但是能主持公道,往往受人尊敬,不苟言笑而讓人敬畏。

言辭鋒銳的人

這種人一旦抓住對方弱點就嚴厲反擊,不給對方回旋的機會。他們能透徹分析問題,看問題一針見血,甚至有些尖刻。因致力於尋找、攻擊對方弱點而可能忽略了從總體、宏觀上把握問題的實質與關鍵,甚至會舍本逐末,陷入偏執與死胡同中而不能自拔。他們屬於那種善於從小處著手而不善於從大處著眼的人。

“機關槍”型的人

這種人說話像打機關槍,語速快,而且辭令豐富。他們知識麵廣,對人情事理理解得深刻而精到,但由於人情事理的複雜性,又可能使其思想顯得缺乏條理性和層次性。這種人在做力所能及的事時,完全可以讓人放心,而一旦超出其能力範圍時,就會顯得慌亂,無所適從。他們接受新生事物的能力強,反應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