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黎明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一行人拿著行囊在刀利家的院子裏站著,他們靜靜的看著太陽升起的地方,天邊的一輪紅日越升越高也越來越溫暖。山村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秦有才來到刀利的身邊:“看來你們已經決定了,不過在看到這一輪紅日時我想我已經明白了……”
刀利看了看東方溫暖與耀眼日出,再看了看現在寧靜的村子:“……啊……這樣就好…….!”
高鵬打量著村子,有些擔憂的說著:“…….這村子寧靜的時候,就像時間被禁止了一樣…….與世隔絕的感覺有時候也很好!不過麻老爺子……”
不等高鵬把話說完,麻坨吸了一口草煙:“啊……放心吧!這裏客人居已經安了電話了。如果真有什麼事,我們會與外界聯係的,外界政府也非常重視我們的生活,他們會天天向我們打電話慰問平安以保證線路暢通,這山路崎嶇那些賊也不會隨意來的,所以會好起來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對村民的關心”
突然刀利的妻子有些焦急的跑出來:“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你們有看到隱嗎?”
昨天才發生那麼多事,聽到這句話的大家都情不自禁的緊張起來:“隱不見了?”
秦莫言的臉陰沉下來:“……怎麼沒看見那個婦人?”
刀利的妻子有些疑惑:“……哪個婦人?”
麻坨的手抖了一下,手上的草煙掉在地上:“……”
刀利來到麻坨的身邊:“怎麼了嗎?”
櫻子來到一棵楓樹下,看到飛舞的楓葉微笑著:“……風不解情、楓見情,離別再來、情不在、風來葉飛樹相望,物是人非情何歸……”
寧靜的早晨又騷動起來,呼喚聲震響了整個山穀‘隱…..你在哪……’
傑裏跟著秦莫言向森林的深處走去,櫻子跟冷心策看著兩人的背影已經明白了一切也默默的跟了過去。
在幾個年輕人走後,麻坨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十幾年了該來的還是會來的……那個婦人名叫落念是個外來人……”
幾年前刀利與落念結婚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奇怪,發現她沒有常人的感情如機器一樣的活著,剛開始刀利還以為是她不喜歡自己才痛苦的麻木了,正當刀利想給她自由的時候,那個女人又剛好懷上了刀利的孩子,刀利很自責自己害了落念便更細心的照顧她,可是她任然給不出任何一個表情,刀利那時候每天都過的很痛苦,不論是開心還是難過都希望她能表現出來,可是落念從來沒有過,直到他現在的妻子出現,他任然愛著落念,他現在的妻子很溫柔也表示接受落念的存在以及刀利對落念的那一份感情,刀利看著隱慢慢長大,發現他需要母親的關懷,再加上他現任妻子的執著才在隱兩歲的時候跟她結了婚但是兩人一直都認真的在照顧著隱跟落念。
刀利瘋狂的在山中尋找兩人的射影,一個是自己最深愛的人一個是自己的孩子,同時消失這讓一個七尺也著急的落下了眼淚:“隱、念…..你們在哪?為什麼要離開我”
幾人來到森林中的毛草屋,發現院子裏全是樹葉,在小溪旁的一棵大樹下多了一座墳墓,一陣風吹來了滿天的樹葉,幾人靜靜的站在院子外麵,幾條田園犬搖頭擺尾的衝了過來。
傑裏微笑的迎接著田園犬的親熱:“…..我回來了……你們過的還好嗎?”
這時從院子裏走出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女子,那張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感情:“我有說過踏入著死吧!”
傑裏玩弄著田園犬微笑著:“我回來了、忍!”
這讓忍冰冷的臉上多了兩行淚水:“……”
秦莫言用袖子擦去了她臉上的淚水:“別哭了,我們曾經是家人,一直都是家人…….”
櫻子跟冷心策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明白了這幾個月他們應該生活在一起……。
突然屋裏傳來一聲動人又冰冷的聲音:“你們是外來人我不為難你們,你們走吧!”
櫻子微笑而又溫柔的向屋裏靠近:“你就是落念阿姨吧!你好!隱也在裏麵吧!”
落念走了出來一張冰冷的臉上多了幾分寒意的陰笑:“嗬嗬!是又怎麼樣?”
櫻子認真的看著她,這才發現她陰冷的臉上多了一絲女人的魅惑:“落阿姨真美麗,隱跟忍也都很俊美……”
落念一臉陰冷的打量著她:“丫頭、你是rb人吧!看著你們跟忍和隱有些交情的份上我可以放過你們,在我沒改變主意之前趕緊離開這裏吧!”
隱突然從房裏跑了出來,衝到了傑裏的懷裏:“傑裏哥哥、我爸爸了?他怎麼沒來?”
傑裏抱起他微笑的看著他:“你爸爸現在跟你麻爺爺有事在忙,一時來不了,你想你爸爸了嗎?”
隱突撅著嘴:“說也奇怪,我早上一醒來就跟落阿姨在這裏了”
傑裏微笑溫柔的將他放在了地上:“隱、她是你親媽媽哦!而那邊的巫女姐姐是你同母異父的姐姐哦!”
落念突然惡狠狠的看著他:“你……”
隱卻轉身看向了落念並傻傻的立在了原地:“……我的親媽媽?我的姐姐?為什麼……?”
落念心痛的向隱靠進:“隱…..你是我的孩子,我現在都想起來了”
隱對於她的靠近隻是恐懼的搖頭並慢慢向後退:“……不、我不要知道!”
這個反應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吃驚:“…..怎麼了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