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昨天楊兵不知道楊誌是市長親自打電話給局長讓他放人的嗎?!
楊誌被帶進了一間審訊室,按到了一把椅子上,試圖給楊誌上手銬和腳銬的時候被楊誌輕巧的躲開了,笑話,楊誌雖然配合警察的工作,但不代表著什麼都仍有他們為所欲為,有些自己的權力還是要堅持的。
“警察同誌,我隻是犯罪嫌疑人,不是犯人,其次,你們最好去問問你們的局長或者何警官,不然一會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可沒人管你們死活,最後,你們覺得這東西能銬住我?“說著,楊誌的手掌按在了審訊椅的鋼管支架上。
一聲奇怪的刺耳聲響起,楊誌一把將鋼管支架掰彎了,這顆不是什麼塑料管子也不是什麼木頭製品,這可是上世紀末的鍍鋅鋼管。
幾個警察被楊誌露的這一手嚇得不輕,不自覺的防備起了楊誌。
楊兵暗道這家夥蠻力還挺大的,哼,先想辦法拿到供詞再說!
指著楊誌的椅子說道:“那就這樣子坐下吧,隻是做筆錄而已。“
楊誌依言坐下,準備看看眼前這個警官要搞神馬花樣。
楊兵找了把椅子坐下,示意其他人也坐下,幾個警察紛紛坐了下來,居中的兩個警察拿出了文件夾和記錄本。
“姓名,籍貫,工作單位,家庭住址。“楊兵一邊問道,另一個警察一邊低頭記錄。
楊誌一一作答,填好了基本情況後,楊兵指了指桌子上那一包白粉問道:“說說這白粉的來曆吧。“
“不知道。“楊誌答道。
“白粉在你的辦公桌裏發現的!你還說不知道!“楊兵解下腰部的配槍重重地將配槍拍在桌上。
楊誌冷冷的瞟了眼居高臨下的楊兵,又瞟了眼他拍在桌子上的配槍。這隻是一個警告,楊誌很清楚,他是在警告自己,他有槍,武功再高也是一槍撂倒的份兒。
“白粉不是我的。“楊誌說道。
“不是你的?哼!在學校辦公室的時候,在某人的麵前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楊兵恥笑道。
“你也知道那是在某人麵前的時候。“楊誌聳了聳肩,居然不要臉的承認了。
楊兵心裏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瞪著楊誌不在說話。
楊誌也冷眼看著楊兵,與他對視著,審訊室裏忽然安靜了下來,隻剩下幾人的呼吸聲,以及那沙沙沙的記錄聲,楊誌看向那個低頭記錄的警員,原來他們隻是想抓了自己做一份假的筆錄,將栽贓陷害寫成真的。
不過他們還是太天真的。
筆錄很快寫完了,警員交給了楊兵,楊兵看了看,推給楊誌道:“看看,在後麵簽上你的名字,在記錄裏你的名字都岸上手印。“
楊誌看都沒看那筆錄一眼,說道:“你們誘供、作假,我才不簽呢。“
楊兵這回真的暴怒了,不過他倒地是老公安了,不是那些耐不住脾氣的毛頭小子,深深懂得對付楊誌這種又臭又硬的茅坑石頭的辦法。
“楊誌,別以為不簽字就能逃避處理,你因涉嫌販毒,被刑事拘留了!“楊兵居高臨下鄙夷地對著楊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