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華強的動作很快,楊誌下午的時候,就收到了周文的電話,公司那邊的海運出口渠道被人拿捏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被放行了。
從楊誌將誌康集團搬遷到國內開始,這半年來還是第一次出現被人拿捏海運出口渠道的事情發生,所以周文特別重視,在派人調查的同時,給楊誌打了一個電話過來通知。
楊誌稍一分析,便猜到了可能是左華強在這裏麵動了手腳,左華強的勢力範圍在香江和南洋,是海運出口渠道的集中地,特別是新加坡地處的馬六甲海峽,簡直就是連接太平洋和印度洋的咽喉,以左華強的勢力,想在南洋這邊的海運渠道上拿捏任何人都是輕鬆無比的事情。
楊誌這邊的公司,除了大宗交易往美國外,還有不少往歐洲跑的航線,這條航線就是從紅海市出去,走南洋,過馬六甲海峽,橫穿印度洋,過蘇伊士運河,到達地中海!
以往的時候,左華強的勢力範圍雖然在香江和南洋一代,但他作為一方大佬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拿捏別人的生命航線,大家都是把規矩和章法放在了明麵上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但是現在左華強竟然試圖動誌康集團的海運出口渠道!
“你聽說過左華強這個人吧。”楊誌此時正開車回家,下午學校沒有什麼課程和安排,所以他今天幹脆就早一點回去了。
“左華強?你是說香江那個嗎?”電話那邊的周文有些微微驚訝,香江一哥這個稱號他還是聽說過的,沒想到這次的敵人竟然是縱橫香江和南洋數十載的左華強!
“嗯,就是香江那個。”楊誌微微皺起了眉頭,左華強已經這麼大張旗鼓的作風了,自己手下的人還沒有得到左華強的信息嗎?
要知道今天可是自己跟左華強相遇了才知道他竟然來到了天南市,自己手下的那些情報線一個都沒有發覺嗎?
這個就不太可能了吧。
“誌哥?你遇到左華強了?”周文問道。
“是的,在天南大學裏。”楊誌將今天上午在學校的遭遇跟周文簡單的說了一下。
當楊誌說完後,周文立馬接口道:“好奇怪啊,左華強今天才跟我們打過招呼,他從川省那邊有一批貨物走水路順著長江而下,今天會在天南市停留一點時間,沒想到就跟誌哥發生衝突了。”
“從川省那邊回來?”楊誌怔了一下,這個左華強不是從香江追著陸露一路追蹤過來的嗎?
“老周,將你知道的跟我仔細說一下。”楊誌吸了口冷氣,覺得這個事兒有些奇怪。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左華強坐飛機去川省省會談了個生意,然後帶著貨物從長江一路順江而下,天南市是長江中遊的一個海關檢查點,所以會在天南市停留一段時間,因為我們和左華強沒有太多的交集,隻是下麵的子公司隻見有過合作,這次也隻是順江而下跟我們打了個招呼,希望租借幾條內河運船,所以這件事是我在處理的,也就沒有跟你說。”周文慢慢的一點一點將緣由說了出來。
楊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不是自己的情報線沒有發現左華強,而是因為左華強之前就已經在正麵打過招呼了,誰知道在下麵會和自己發生衝突呢。
“那左華強就不算越界吧。”楊誌納悶兒了起來,這樣就少個師出有名啊。
“不,左華強並沒有說他親自帶著那批貨,也沒有說他來了天南市,所以,嚴格說來,左華強還是越界了,而且還是那種故意隱瞞的越界。”周文的聲音變得鄭重了起來。
“那批貨物呢?”楊誌想著左華強竟然現在就像對自己下手,那自己也可以對他的貨物下手啊!
“稍等一下,我查查。”不過很快周文就讓楊誌的希望落空了“他的貨今天下午的時候走了點關係,現在估計已經到外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