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已經駛上城市的主幹道了,那林管家還在叨叨不休地念叨著:“這種法寶,沒個幾千萬上億根本不可能搶到手,但您也知道,我們這些做實業的,別看資產上百億,真正拿得出手的運轉資金也沒多少,太多了還會傷害到公司的運作,所以五爺想請您去幫忙掌下眼。”
楊誌好像靜靜地聽著,兩耳不聞窗外事似得。
但實際上楊誌一邊聽著林管家的嘮叨,一邊也在心中聽著唐老關於法寶的介紹,對法寶有些一些初步的了解。
聽著林管家說那些富豪們為了追求所謂的風水法寶、開光法寶之類的,真實砸下金山銀山甚至血本也在所不惜,也難怪啊,香江那邊得到大富豪也大多如此,各個把風水師給捧上天去了。
那祝五爺雖然靠著祝家,但是楊誌也了解過他的身價,知道祝五爺的身價在天南名麵上連前二十都算不上,能和他爭的人太多了,更何況聽說還有不少西南富豪不遠千裏跑過來。
車子很快便開導了一個郊區幽靜的小院兒裏,這種小院兒非常僻靜,隱藏在山水湖畔中,從外表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但誰能想到一進去就是如同江南水鄉、亭台樓閣、小橋流水。
楊誌跟著林管家,由林管家在前麵領路,很快便走進了大唐,古香古色的大廳中擺放著兩排太師椅,就像電視電影上那些民國大宅似得。
那些太師椅上坐了不少人,其中居坐主位的一個中年人笑道:“陳先生來了?”
這個祝五爺臉色有些發黃、身體虛浮,舉止輕佻,雖然穿著一身名牌,卻給人一種沐猴而冠的感覺,楊誌看了看祝五爺,雖然他的身體表麵上看起來還算硬朗,但楊誌卻知道這家夥已經被掏空了身體。
“嗯,來了。”楊誌微微頷首。
還沒等他說話問情況,坐在旁邊的太師椅上一個胖子就嗤笑了一聲說道:“我說祝老五,你就找個矛頭小子來當掌眼?是不是天南沒人了?你要是沒人,我可以借給你。”
祝五爺臉色一拉,冷哼了一聲說:“盧海德,這裏可是我天南,不是你江北!沒你撒野的地方!你再多嘴,信不信老子把你攆出去!”
“嗬嗬嗬!若是你三哥在這兒,我立馬閉著嘴,或者祝家老二在,我二話不說,立刻滾回江北!”那胖胖的盧海德對祝五爺不屑一顧道:“至於你祝老五……還不到這個資格!”
他雖然身體胖,但是滿臉橫肉,一身凶悍之氣,身後還站了一排穿著西服帶著墨鏡的漢子,其中好幾個露出的手腕都能看到鼓鼓的肌肉,顯然都是些好受。
而且他身旁還坐著一位穿著白色唐裝的老人,滿頭白發,似仙意逼人,渾身卻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氣勢,雙眼半眯著,連楊誌到來,他都沒有在睜開眼簾,姿態甚大。
“你!”祝五爺被盧海德起的拍案而起,怒視著盧海德,但是盧海德卻穩坐釣魚台,滿臉輕蔑。
“我當是誰呢!一個盧海德也敢來我天南撒野?”楊誌當仁不讓的走到了祝五爺身邊的椅子上,大馬金刀地做了下來。
楊誌的舉動讓在場的眾人無不側目。
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應該還在上大學把吧,怎麼渾身一股子精悍的氣息,而且還有一種跟他們很像的氣息。
在做的有不少人都是從混混起家,經曆了各種風雨才走到了現在的地位,而且不少人現在手裏都沒有誰收拾幹淨,自然從楊誌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同類的氣息。
“你是……”那盧海德這才正式打量起楊誌來,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又一時半夥兒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