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咱們先進去再說。”
在張寧傑的招呼下,眾人進了紅鶴樓包廂。坐在古香古色的酒樓中,穿著清布馬褂的服務員,眾人仿佛穿越到了清末民初時期。
幾人被帶入一個古香古色的包廂中,一路下來閑聊了幾句,楊誌才直到杜薇還在警官學院就讀,明年就畢業了,張寧傑沒他爹的誌向,就去幫他舅舅的生意了,在紅海商業圈裏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了。
宋晨家裏出的變故比較大,五年前他父母貸款下海,搞起了一個國外不怎麼出名的服裝品牌的代理,那個服裝品牌為了發展華夏的市場,在國內簽下了幾個運動員,結果上次奧運會的時候有個運動員奪冠了,這家服裝品牌在國內也是徹底大火了一把,宋晨一家也跟著水漲船高,現在都在江南去開了好幾家服裝店了。
“你怎麼一直在看我啊?”秦書雁性子清冷,但這時也受不了楊誌時不時瞟過來的目光,忍不住道。
“對啊,楊誌,你一直盯著人家秦校花,校花大人都受不了。”張寧傑略略吃醋。
“說了別叫我校花啦。”秦書雁微皺眉頭。
“好好好,不叫不叫,書雁妹子是吧。”張寧傑舉手投降。
楊誌坐在那,看著他們打鬧,心中的暖意越發濃了。
‘這就是自己的朋友們啊!’
眾人談天說地,興高采烈,楊誌的回歸也給他們莫大的欣喜,眾人仿佛回到了以前的孩童時代,隻有秦書雁眼角不時瞟著楊誌,心中疑惑。
她感覺這個少年隻是半年沒見,但身上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到底是什麼變化,秦書雁卻怎麼都看不出來。
楊誌坐在那,不怎麼說話,隻是偶爾跟大家聊聊一些以前的趣事,更多的時間則在打量自己這些朋友們。
大家都是一條街出來的,彼此都知根知底,隻有秦書雁……
看著這個清冷絕豔的少女,楊誌不由陷入沉思。
在他為數不多的記憶中, 秦書雁好像是跟她奶奶一起過的,家裏除了爺孫倆外還有一個神秘的大人,以前聽秦書雁叫他舅舅,除此之外楊誌對於秦書雁的事情一無所知。
想著以前的事兒,不由就讓楊誌想起了以前的一個趣事兒。張寧傑曾經半夜找自己喝酒,哭的淚流滿地,才道出一件事情:
他向秦書雁表白過,但秦書雁拒絕了,並且說了句‘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當時我以為,她這句話是看不起張寧傑,現在想來,他們確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楊誌看了看清冷絕豔的秦書雁,又看了看大大咧咧的張寧傑暗暗搖頭。
因為他在剛才看到秦書雁的時候,就在她的身上發現了一股修行者的氣息,雖然按照從宋天機哪兒了解到的術法界實力劃分,她還沒有入道境,但已經半隻腳踏入了入道境。
但是這股氣息又很古怪,古老滄桑中帶著一股陰森森的鬼氣,可是跟宋天機他們的陰鬼派又有些不同,如果是陰鬼派的宋天機他們是盜賊的話,那這股氣息就更像是將軍!氣息顯得更為大氣澎湃,功法的級別顯然也高得多。
楊誌看不明白,隻得求助於唐老。
‘咦,這個女孩的體質很特殊呀,屬於罕見的純陰體質,天生引起濃厚,現在末法時代竟然還能有這麼純正的純陰體質,真是太少見了。’唐老看了秦書雁一眼,不由驚訝了一聲。
‘唐老,何為純陰體質?’楊誌好奇的問道。
‘人在胎中屬於先天,每一個先天都是純體質,隻有出生後才會被世俗的汙穢侵襲,但有很少一部分可以帶著先天體質出生,比如這純陰體質,這種體質不僅自己修煉速度很快,還能用於一些邪惡的術法……而且看她修煉的功法,似乎是偏重與固本培元,而非增進修為的功法,否則以她的純陰體質,早就入道境了。’唐老細細思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