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也緊隨其後下來幾個內勁大成的武者,其中一個背著黑色大刀,八尺高的川東大漢後背背著一把黑色的開山刀雙眼瞪得跟牛蛋似得,腋下夾著一個白發巍巍的老太婆。
“奶奶!”見到那人,秦書雁擔憂的叫了一聲。
雖然蛇佬一直隱瞞著她‘巫蠱之種’的事情,但卻終究是她的親奶奶啊!是從小帶著她長大的!
“則死老貓兒用個普通的迷霧術唬我們,嘿,搞的老子哈以為似毒瘴呢!”夾著蛇佬的大漢一口川東音,嘟嘟囔囔了一會兒把蛇佬仍在了地上。
白少堂得意的笑了笑:“這老太婆太不知好歹了,區區入道中期的修為,麵對我們三位內勁高手,怎麼是對手,幾遍是你們那少主老了,也得束手就擒!”
“哼!少主可不是你身後那幾個野路子能比的!”鬼骨冷哼了一聲。
“砸了!鬼骨你龜兒子還想跑?來來來,老子苗三刀教你組人!”麵對鬼骨的冷哼,脾氣暴躁的川東大漢苗三刀啪的一聲將身後背著的黑色開山刀取了下來,豎在地上,大有單挑的 架勢。
白少堂確實一反常態,點頭讚歎道:“的確,你們風蜈教少教主天縱奇才,也不過三十餘歲便已經是入道巔峰的高人,距離修法境也隻不過半步之遙,白某人自愧不如。”
“但也正因為這樣,我們才更不能讓他得到這個小女孩兒,否則你們風蜈教越發沒法收拾了。”白少堂一襲白衣,眉宇輕佻。
“風蜈教?那是什麼教派?”站在秦書雁身邊的楊誌突然插嘴問道。
“恩?”白少堂這時才注意到楊誌,不過見他才二十歲出頭,又看到秦書雁緊緊拉著他的手,還以為是秦書雁的男朋友,哈哈大笑道:“你不會是秦書雁的男朋友吧?”
“哈哈哈哈!可憐風蜈少主一世英名,竟然被人不知不覺給戴了綠帽子,真是……哈哈哈哈!”不僅是白少堂搖頭好笑,連他身後的三位武者也齊聲發出嘲諷,特別是那川東大漢苗三刀,笑得跟鬼哭似得。
“住口!”
在眾人的嘲笑聲中,鬼骨臉色狂變,少主在他心中,是如神明一般的存在,豈能任人輕辱?
隻見鬼骨怒吼一聲,整個原本瘦弱的身體突然膨脹如棕熊一般,雙手張開,帶著一股呼嘯的勁風,朝著白少堂狂撲而來。以鬼骨內勁大成,幾十年的修為,他這一撲,若真被抱中,恐怕半人環抱的大樹也得被攔腰抱斷。
“哼!不知死活!”麵對恍如棕熊般撲麵而來的鬼骨,白少堂卻視若無睹,反而冷笑一聲,抽出一張符紙,迎風一晃。
那泛黃的符紙竟然憑空自燃,再白少堂手中化作一個籃球般大小的火球。白少堂猛地一推,那火球如呼嘯炮彈般擊出,轟向了迎麵而來的鬼骨。
“什麼!”鬼骨見狀大驚失色,連忙在地上一棍,於千分毫厘外閃過火球。
那火球與鬼骨的身體擦身而過,呼嘯著砸中了路邊的一棵大樹。
“轟隆!”
有兩層樓高的大樹竟然迅速燃燒起來,化為衝天火炬。
“這……”鬼骨撲在地上,手足發涼,竟然再提不起對敵的勇氣。
這火球一擊,威力已經不遜色於一記燃燒彈了。若真被擊中,隻怕整個人都會化作烤乳豬。
“七星涯主白少堂,果然名不虛傳!怕是已經半隻腳踏入入道巔峰了吧!”精神萎靡的蛇姥顫巍巍的道。
“嗬嗬,我們西南四大術法世家,各有傳承,白某人這隻是小道罷了,比不得你們風蜈教的駕馭鬼神,詛咒殺人。”白少堂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臉色卻越發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