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璨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會說:“對了梓祺,你的那龍力丸是誰給你的?”
“不是說了麼,一個白衣男子在夢裏送我的。”我不耐煩的解釋說道。這個問題我已經解釋了不下十遍了,但是他們始終都覺得我是在騙人。
“你還記得那白衣男子的樣子麼?”
我想了一會說道:“他穿著一件白色的大褂,然後帶著一個黑色麵具,就這麼多了。”
“他在夢中說過什麼嗎?”阿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問道。
“有,可是這和墨兒有什麼關係?”
“你先告我他和你說了什麼?”
我看著麵前皮膚黝黑的阿璨,完全搞不懂他問的這些和墨兒有什麼關係。回想了一下當時夢中的情景,不知為什麼那場夢我居然完完整整的記了下來,夢中的情景就和電影一樣呈現在了我的腦海中。
回想了一會,我說道:“他當時扔了一個箱子給我說‘裏麵的東西能幫到你,吃了它你就能獲得無窮的力量。’他還說我和他日後還會見麵,就這些了。”
“唔~”若有所思的說道:“我是這樣認為的,墨兒現在的進化方向已經遠遠偏離了正常喪屍的進化方向,她現在看起來越來越像人類了。憑借她自己是不可能變成這個樣子的,一定有人在暗中幫助她。”
聽完阿璨的猜想,眾人皆是一臉疑惑,唯有我聽出了其中的一些門道:“你是說,那個白衣人也幫助了墨兒?”
“這隻是猜想。”
我點了點頭,索性又告訴了大家一個深藏在我心底的秘密:“其實在災變以前,我還做了一個類似的夢。”
“講講看!”阿璨扔掉手中的煙頭說道。
接著我就將那天我做的那場噩夢講給大家,無邊的黑暗、熊熊的大火、報廢的汽車、黑暗中點點的紅光、還有那神秘白衣人,以及他說的那句:“世界將被毀滅,人類將會滅亡。”
隨著我的講述,眾人的臉色漸漸都變得蒼白起來。
“難道說,這場災難是他們製造的?”鑫澤咽了一口唾沫說道。
“那白衣男子肯定就不止一個了。”阿璨說:“也有可能他們是一個組織,專門研究生化病毒的。”
“那他們為什麼要幫助梓祺?”本寬這時問了一句。
“這個恐怕沒人知道吧。”鑫澤攤了攤手說道。
“那白衣人不是說日後還會見麵麼,我們見到他以後直接問他就可以了。”阿璨說道。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打斷眾人的議論:“對了,墨兒臨走時告訴我,在這個學校裏還有一隻進化體,他可能是我們接下來要麵對的最難纏的一隻進化體。”
“我們要去殺了它麼?”鑫澤皺著眉,然後從身後拿出了一把血淋林的砍刀,也不知那把砍刀終結多少喪屍的生命,鋒利的刀刃上透著寒光,讓人看的不寒而栗。
我拍了拍鑫澤的肩膀,坐到了他的麵前,然後將他的砍刀壓了下來:“我們現在還沒有能力麵對那隻進化體,所以現在盡量避開它。這個宿舍我們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在這裏無疑是坐以待斃,我們隻能先離開宿舍樓,去城市中找尋軍隊,然後離開這個城市。”說完,我抬頭看了看一臉血汙的眾人,鑫澤、阿璨、波波、本寬、方塊、還有昏迷中的曉涵,不知我們最後能有幾人活著走出這個城市。
“真的要走麼?”本寬摸著手中的飛刀,依依不舍的看著眾人說道:“我如果能和大家一起活著走出這個城市那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