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我俯下身體對他說:“你放心吧,我會盡力救她的。這裏離醫院不遠,那裏的醫療設備比較齊全,我們去那裏應該會有辦法的。"
那人哭著點了點頭,口中含糊不清說了幾聲謝謝。
見我要管這件事,彬子看著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就叫醫務兵簡單的給那女孩包紮了一下傷口。
這時我想到了一個問題,拽過那個男子,我問道:“對了,你女朋友的傷,不是喪屍製造的吧?”
那人愣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說不是。
聽到不是,我鬆了一口氣。如果她的傷是被喪屍弄成的,那我們救活她也沒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得變成喪屍。不過還好,傷口並不是喪屍製造,那我們也不必擔心這些了。
彬子這時走了過來,遞給他一支煙,彬子問道:“小子,還沒問你叫什麼呢?我叫武彬,這支搜救隊的隊長。”
那人沒有接煙也沒有回答,看著女孩,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這一下給彬子弄得尷尬無比,拍了拍那人,彬子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那人這才反應過來,接過彬子的煙,他雙眼通紅的看著我們,說:“哦,不好意思,走神了。我叫葉凡,她是我的女朋友宇秀,我們是附近學校的學生。”可能是有點不相信我們吧,他說話的語氣有點低落,神色也有點不自然。
“我叫李梓祺,也是個學生,彬子和我是兄弟。相信我們,我們會救好她的。”說著,我抗了抗彬子的肩膀。
彬子笑著點了點頭。說:“對,要相信我們。外麵有我二十多個弟兄呢,他們個個都能征善戰,一定能安全護送你們到醫院的。”
看著我們,葉凡禮貌的笑了笑,點了一下頭,他輕聲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垂著頭,神情失落地走到了宇秀身邊。
看他那不自然的神情,我覺得他心裏一定還藏著什麼秘密沒有告訴我們。但是見他心情有點低落,我就沒好意思再去問他。
在快餐廳休息了一段時間,眾人把彈藥更換完畢以後,便由彬子帶頭走出了快餐廳後門。 的傷口在肚子上,所以就不能讓人背著她了,找了一個門板,彬子讓兩個士兵抬著她小心翼翼的出了後門。葉凡在擔架旁守著,一直小聲和她說著話,讓她盡量保持清醒,不要睡著。
我帶著我的小組在隊尾,保護著他們二人。後門出來是個小巷子,巷子裏麵的喪屍不多,地上淌滿了紅色的血水,牆角還散落著無數的白骨。風輕輕的吹過,帶來了那些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眾人捂著鼻子,艱難的淌著血水,向外麵走去,當然也有好幾個人沒能忍住,直接扶著牆吐了起來。
這裏在災變爆發時,躲在這裏的人,一定經曆了很慘烈的屠殺。冷風吹過我破爛不堪的衣服,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然後抱緊自己了的胳膊。馬上就要入冬了,入冬以後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真冷啊。”我身邊的一個士兵,裹了裹衣服感慨道。
指了指身上碎成一條一條的衣服,我沒好氣的說:“你們好歹還有衣服穿,你看看我就和個乞丐一樣。”
“嘿嘿嘿。”撓著頭,他不好意思的憨笑著。
“行了,等路過服裝店,進去拿幾件就行了。反正這是末世,也沒人管。”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抱著胳膊繼續向前走著。
我們這一帶的經濟並不是很發達,小巷子兩邊建造的,都是一些平房,房簷離地麵也不過兩米多高。走在小巷子裏,我們隻顧著看腳底下坑坑窪窪的路麵,根本沒有注意那些平房。殊不知,這時屋頂上,正有無數隻的喪屍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