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鑫澤這時咳嗽了兩聲,然後挺起胸膛,指著眾人一身正氣的說:“你說說你們,啊?咱祺哥當上中隊長我們應該恭喜他太對,可是你們為什麼要笑呢?小心咱祺哥帶人分分鍾滅了你們。”
鑫澤一邊說,一邊還揮舞著自己的右手,好一個慷慨激昂,就好像至始至終他都是站在我這一邊似得。
看到他這副模樣,我恨不得現在就爬起來朝著他的屁股踹上兩腳。真是太氣人了,我怎麼會有一你們這幫子損友。
鑫澤這時還在喋喋不休的講著,弄得眾人都有點不耐煩。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本寬悄悄地走到了鑫澤的身後。手中蓄起一股雷電,他毫不猶豫地拍在了鑫澤的背上。
“嗷!”隨著一聲慘叫,鑫澤便渾身冒著白煙,暈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我心裏那叫個爽啊,讓他丫的多嘴,活該!
拍了拍手,本寬一臉輕鬆地又回到了原來站著的地方。而一旁的眾人則是紛紛張大嘴巴,一臉愕然的看著地上還在冒著的鑫澤。
“好了好了!”見眾人安靜下來了,於是我趕緊就將我在山下遇到的事情和我們接下來要完成任務講訴了一下。
大致就是,先想辦法將被大隊長軟禁起來的彬子、刀子和羽傑救出來。然後,等我傷好之後,召集人馬,按照在實驗室中那個白衣人給我留下的一排血字之中的地址,救出被抓走的九名孩子。等一切安穩之後,養精蓄銳一舉出擊滅掉Rex實驗室。
想起先前在實驗室中所遭遇的一切,我就恨得直牙癢癢。已經過去三天了,也不知道孩子們是否安好,那個白衣人應該會信守承諾,不傷害孩子們吧?
救孩子們的事先放到一邊,當下我們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救出彬子等人,因為還有三天他們就要被流放到其他城市了。流放代表著什麼?代表的就是換了一種方法給他們執行死刑。
你想,把他們三人流放到一個陌生的環境,沒有武器沒有食物,有的是一群同樣饑渴難耐的喪屍。相對一槍崩死他們,在末日的流放可謂是更好的折磨人的方法。
眾人雖然和彬子他們不熟,但是聽完我的講訴之後,紛紛露出了義憤填膺的表情,為彬子等人打抱不平,怒罵大隊長沒有人性。波波還建議我直接帶人起義,殺死他取而代之。
當然殺掉大隊長是最直接的一個辦法,但是殺掉他之後呢?我們當然要被扣上叛軍的帽子,然後在被大隊長手下的上千精兵所討伐。到那時候別說救彬子了,就是我們幾個的小命恐怕也不保了。
所以,我直接就否決了波波的建議。拯救彬子,還得在想其他辦法。
眾人圍坐在我的屋子內,討論著拯救彬子的最好方法。一時間屋子內變得煙霧繚繞,眾人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了所以然。
不過,我的心中其實早就有了一個辦法。隻不過這辦法的可行性比較低,要想實行就得看那個人同不同意了。
將我心中的想法告訴了大家,眾人聽後一片嘩然,認為這個方法行不通。
看著仍在議論紛紛的眾人,我輕輕的歎了一口,然後說:“我們現在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說實話,其實我也不想讓曉涵去冒這個險。但是沒有辦法啊,彬子他們我是必救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