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被送往醫院,我安靜的坐在床上,抱著寶寶,腦子裏繁複閃現著仙童流血的那個場麵,渾身發冷,不一會兒,老媽走過來,我眼神空忙的看著她,朦朧中她抱住我,不知說了些什麼,便要將寶寶帶走,我一個閃身,將寶寶用力的摟在懷中,老媽又不隻說了什麼,便離開了,不一會兒,我聽到寶寶哭,我下意識的解開衣扣,給寶寶喂奶。
過了一會兒,老虎進來了,告訴我說,我不逼你了,我這就回去,千巽,我帯回去了,他需要更好的醫療環境,說完,親了親我的唇,我終於聽明白了,他們都要走了,都不要我了,我拉住他,跟他說,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他說,好,我不離開,朦朧間,我們的衣服一件件地被脫掉,就在寶寶旁邊,我和他,他和我,互相進入,彼此慰藉,有沒有明天,已經無所謂了。
事情仿佛已經過去好久,就像一個華麗的夢,夢醒了,我們重新搬回了家裏,二哥也是,每天,他都會來看我們,看爸媽,看寶寶,看我。
仙童回到了西文國,生死不明,老虎也已回到原點,後來,在電視上看到,他結婚了,同候選中的一名佳麗,後來,老虎曾派人送來一封信,上麵隻有兩個字:等我。
嗬嗬,等你,太遙遠了,我已不敢奢求,就讓一切都隨風吧。
寶寶快一周了,可以沿著較矮的物體順利的行走了,也會叫媽媽,但我高度懷疑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叫的是誰。
二哥曾經與我有過約定,如果有一天,我一個人了,而他還愛著我,我們就在一起,但事實上,沒有那麼容易,客觀上,我依然是仙童的老婆,不能跟二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主觀上,我的心依然停留在老虎和仙童的身上。
曾經滄海的感覺橫亙在我們之間,仿佛一條無法逾越的溝壑。
二哥已經為我聯係了附近的一家綜合大學,在一股我不想要知道的勢力的幹擾下,我順利的進入了大學一年級的行列,每日裏,除了上課,就是回家,兩點一線,風雨無阻,寶寶非常戀我,每天見到我,就是一撲,時間長了,竟然非常有目的的喊媽媽,隻是偶爾會喊爸爸,這讓我會有片刻的閃神,這個時候,老媽就將話題轉移,漸漸地我也習慣了,然後就逐漸麻木。
這一日,二哥神秘的請我去他家,說要送給我一個驚喜,我不想去,但老媽死活將我扔出門,我無奈,按了對麵的門鈴,門開了,二哥高興地迎我進門,我看見桌上擺著許多菜,點著蠟燭,和兩杯美酒。原來,這就是他的驚喜。
但我真的沒有什麼感覺,又不想駁他的美意,便裝作開心的樣子做到了他給我拉開的椅子上,沉默的和他吃了起來。
他一邊吃,一邊說著笑話:“石頭和年糕打架,一生氣就把年糕踢到大海裏了...”說完他看看我,我下意識的問他:“然後呢?”
他繼續說道:“後來呀,有一對戀人,他們私定了終生,但是男生需要服兵役,便和女生定下誓言,等他回來後,就和女生結婚,還給了女生一枚鑽石戒,並許諾在三年後的今天與那女生在初見的海邊碰麵,到時候,那枚戒指就作為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