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包廂。
男人叼著煙,看著對麵沙發上麵無表情喝酒的男人,眯著眼睛嗤笑一聲:“不回去?”
梁成宇麵露嘲弄,看都沒看對麵的男人一眼。
眼角帶著一絲潮紅,拿過酒瓶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他對麵的男人一把捏過他手中的酒杯,微蹙著眉頭:“你瘋了,再喝下去你會死的。”
梁成宇悶哼一聲,踉蹌著站起來從男人手中一把搶過酒杯,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他抬頭看著對麵男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神色,冷聲說道:“她生孩子了,她竟然就這麼結婚生孩子了。”
男人微抿著薄削的唇,眼角都是譏誚,給自己倒了杯酒,小口的喝著:“人家之前是你未婚妻的時候你不要,和她妹妹亂搞,現在人家結婚生孩子了,你又後悔,你這情聖裝給誰看的?”
梁成宇眉眼陰鬱:“你他麼給我閉嘴。”
他沒想到自己已經這樣了,這個男人還要在他的胸口捅刀子,是啊,他後悔了,他後悔之前傷害沈念離,從而選擇了沈思思。
誰會想到沈念離身後的背景特麼那麼的牛逼。
男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將酒杯放回桌麵上,唇上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慵懶的道:“說到底還不是不甘心麼?隻能說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不是這樣的……
梁成宇剛想說些什麼就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一股燥熱的感覺從小腹傳來。
猛地抬頭詫異的望向對麵一臉邪肆的臉,漲紅著一張臉:“你特麼在酒裏下了東西?”
男人不置可否的勾勾唇:“隻是一些助興的小玩意罷了。”
梁成宇有些難以置信:“你瘋了?”
他從沒想過這個男人竟然會給他下藥,而且是那種烈性的春……藥。
那種如排山倒海一般而來的衝動,仿佛要將他整個人的神誌都燃燒殆盡的瘋狂。
男人吐了個眼圈,一臉無辜的望著他:“我這不是看著你太難受了,準備讓你好好忘記那個女人麼,乖,家裏有老婆就好好回去解決,睡一覺就好了。”
梁成宇俊美的臉上依舊漲紅無比,隻是卻死死的坐在沙發裏不動。
男人看著他這幅樣子,不悅的踹了沙發一腳:“我說你是不是缺心眼啊,都結了婚快一年了,結婚前跟人家睡覺不是睡的挺爽的嘛,怎麼,結了婚就開始純潔了,還為真愛守身如玉了?”
梁成宇懶懶的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冷嗤一聲:“怎麼,你嫉妒?你想睡你去睡好了?我不介意。”
不介意什麼?
不介意戴綠帽子麼?
梁成宇捏著酒杯,身體裏的血液流速開始加快,小腹處的脹痛讓他弓起身子,皺著眉頭,放下酒杯,站了起來,英俊的麵容上滿是壓抑的漲紅,修長的腿此時弓著,仿佛十分的難受。
一把拉開包廂的門,看也不看,直接從外麵隨手拉進來一個女人。
不顧女人那若有似無的推搡,他嗓音冷漠:“你可以出去了。”
“真是饑不擇食啊。”
男人一邊搖頭,一邊轉身直接走出了包廂門。
梁成宇看著已經在身下從痛哭流涕到享受的充滿朦朧的臉,身體的歡愉卻阻擋不住心底的空虛,顧家離開了A市,如今的A市成了梁家一家獨大,而他也如願坐上了梁氏總經理的位置。
隻是,然後呢?
他的心越來越空,哪怕和女人睡覺的時候。
他的靈魂也仿佛脫離了身體,漂浮在半空中冷漠的看著那個因為激情而變得扭曲的臉。
他的身體和他的心分開了。
與此同時。
沈思思看著眼前出現的男人,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驚恐與震驚:“是你……你為什麼要把我綁過來。”
男人邪肆的眨了眨眼睛,姣好的麵容上帶著淺淺的笑意,沒有說話,隻是隨意的將房門給帶上,順手將鎖給鎖住了。
沈思思緊張的看著他:“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沒有其他東西能夠幫你了。”
精致的男人身上透露著一絲讓人一眼難以忘卻的精致與乖戾,長腿慢悠悠的朝她靠近,嗓音中帶著淺淺的性感:“沈思思,你想去帝都麼?”
聞言,沈思思詫異的望向他,仿佛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緩緩湊近,手指輕輕撫上她姣好的麵龐,無端的顯得曖昧:“你會陪我一起去帝都的,對麼?”
男人的眼神漆黑如墨,被他看著的沈思思原本緊繃的身子也緩緩變得柔軟下來,隻是手指依舊緊緊扣住自己的衣襟,不敢看他的眼睛,眼中劃過一絲癡迷:“……我爸去帝都了……可是梁家不去帝都,我已經和成宇哥結婚了,自然去不了帝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