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下顧書恒坐在車子裏,心裏空蕩蕩的,想說些什麼,但是沒有人願意聆聽,他都不敢想,要是她喜歡上了別人怎麼辦,他早已經把她規劃進了自己的人生之中了,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接下來了四五十年的人生裏沒有沈怡君。
這個世界漂亮的女孩子很多,有個性的也很多,但是像沈怡君那樣能夠讓他發現新大陸一樣好奇有又有魅力的人,隻有一個,他想要那個獨一無二的沈怡君。
他想和她在一起,永遠的在一起。
再試試吧。
傅姨心情好,今天收拾碗筷都是哼個小調的,沈念離不忍打擾老人家的快樂,看著她笑起來魚尾紋綻開的樣子,一點都不顯老態,反而是一種光輝的笑容,這也許就是母性吧。
再過不久,自己也會有這種母性了。
將來她也會是一個孩子的媽媽,然後也會笑得合不攏嘴,對自己的人生負責。
晚上是例行的泡腳這個大工程,話說那天之後顧行安並沒有一次解決,之後的每天晚上都是自己親自伺候著沈念離洗腳。
雖然沈念離骨子裏麵是覺得男女平等的,沒有什麼丟人這種說法中,但是顧行安能夠這麼做實在是出乎沈念離的預料之外。
按道理說一般成功的男人都是讓別人伺候自己的,但是顧行安能夠放下身段來伺候她,確實讓沈念離很感動。
泡完腳之後沈念離一個勁撲進柔軟的被子裏麵,顧行安去到洗腳水,接到了陳助理的電話。
“顧總,查到了,要現在發傳真給你嗎?”
顧行安把洗腳水倒了,盆放下,再擦了手,才慢條斯理道:“你現在就傳給我,記住,地址不要泄露了,還有你要注意一下身邊。最近我們動手的次數太多了,那群董事肯定按耐不住的,你自己小心一點。”
陳助理應下,把傳真發給了顧行安。
他走進去,發現沈念離已經睡下了,走近一看應該是剛剛睡著了的樣子,正好,他離開臥室,在旁邊書房坐下。
顧行安打開電腦,陳助理發了一個很大的文件過來,顧行安打開,裏麵是和沈永年有關的事情,東西太多,短時間之內顧行安看不完,他打電話給陳助理。
“你什麼時候調查到的?”
“大概是三四天前吧,看著這麼幾天的資料。”陳助理回想了一下,現在看看自己,眼睛頂著兩個大的黑眼圈,像煙熏妝一樣,想倒頭大睡。
但是顧行安並不想就此放過陳助理,他也知道現在天很晚了,但是這件事情必須是早查清早好,要等沒有人,線路又安全的時候也就是現在了,決定委屈一下陳助理:“你再撐一下在睡覺,這些天你辛苦了,但是這件事情拖不得了,你和我說說都查到了什麼?”
確實不能再拖了,現在還不知道沈永年的事情陰謀到底如何,要是主謀者跑了就前功盡棄了,而且沈永年的事情牽扯很大,必須要快點查清。
陳助理也來了點精神,從事這一行這麼久也是懂規矩的,老實告訴顧行安:“我查到的是沈永年在美國曾經開啟過打量的交易,但是這些交易的數量雖多價格卻很低,沈永年死前的半年裏麵的活動我都一一調查了,他和也一個人來往很密切。我調查了通話地址,但是每一次的都不一樣,我追溯了這兩個人的聯係,最早的聯係是去年四月,他們約見在東路的一家咖啡店,我隻得到了一張照片,雖然麵向模糊,但是隻要仔細找是一定沒問題的。”
這些顧行安算是知道一些的,單手關於沈永年的精神病這件事倒是底是真是假:“沈永年精神病那件事是怎麼樣的?”
說道精神病這件事陳助理自己也就不明白了:“我看了,他在醫院確診過,沒有精神病,但是他有阿茲海默氏症,而且時間不短了。”
時間不久的意思就是已經開始忘記東西了,所以慎用奶奶的打算是什麼?
那個時候,都沒有想過要把東西交付出去?
陳助理繼續說:“他偽造了精神病的證明之後去美國了,去美國的那一個禮拜和那個人的往來非常密切,而且聯絡地址很穩固,憑這裏,想繼續查下去不難了。”
陳助理說完的時候,顧行安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江燕眉,“美國哪裏?”
“紐約。”
顧行安皺眉,難不成江燕眉去紐約也是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嗎?
陳助理沒有繼續說,大概是有用的消息就這麼多了:“你先好好休息吧,之後的事情就不用你查了,我自己來,還有,你在股東麵前多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