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沈念離的行李箱,牽著她走出酒店。
他們倆這樣跑出來,還不知道安格怎麼樣了,他們心裏都挺擔心的。
回到酒店已經中午了,放下東西,兩人便朝安格的房間走去,剛打開房門便聽到安格在哭泣。
沈念離快步走向安格,摟著她,問到:“小安格,這是怎麼了呀?”
“可以告訴阿姨為什麼哭嗎?”
安格一下子收不住哭聲,一直都在抽泣。過了好一會兒,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
沈念離一直抱著安格,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阿姨,你們去哪裏了?”安格抽泣著問到。
“我以為你們不要我了。”說著安格又抬起手擦了擦眼淚。她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安格,對不起,昨天晚上叔叔和阿姨有點急事要處理,沒有照顧到你。”
“叔叔和阿姨怎麼會不要你呢?所以安格不要亂想好不好?”
聽著沈念離的輕言細語,苦累了的安格放下心來沉沉睡去。
沈念離見狀,便把安格放到床上平躺著,好讓她安心睡覺,剛想站起身來,卻發現安格緊緊的抓住她的衣角不鬆手。
她不得已又坐回床上,守著安格。
坐了一會兒,沈念離覺得太累了,便躺在安格的身邊,本想著閉著眼睛休息一下,不覺的也睡著了。
顧行安進門看到這個場景,也幻想著以後自己的孩子也會這樣,自己也會陪著她們,一直到老。
顧行安見狀,沒有打擾她們,將門輕輕關好,向外走去。
就這樣在美國過了小半個月,線索時而有,時而斷掉,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查到關鍵時刻就斷掉。
顧行安便找上路易斯。
“喂,路易斯,好幾天不見了,今晚一起喝杯酒吧。”
到了晚上,兩人約在一家酒吧見麵,但由於要討論些事情,太吵,便提著幾瓶酒一起到河邊邊喝邊聊。
“兄弟,需要你的時候到了。”
“幫我個忙,我來美國就是為了查些事情,但是每次查到關鍵時刻就斷了。”
“想讓你幫我查下。”顧行安拿著酒瓶跟路易斯幹了個杯。
“行啊,居然還有你查不出來的事,那我就是好奇了。來唄,給兄弟說說。”
“我過來美國就是為了查清安格的身世,安格就是我帶來的那個小女孩。不過這件事情念離並不知道,我沒有告訴她。”
“有些事情隻是我的猜測,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我暫時還不想告訴她。免得她胡思亂想。”
“我之前查到是和彭榮閔有關,對了,這個人是念離的親生父親,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可能是有他自己的苦衷。”
“所以我暫時還不想跟念離說,怕她又誤會,你可明白。”
“嗯,我知道,上次不就是因為你們之間的不信任。”說著路易斯拿起酒瓶和顧行安碰了個杯。
喝完之後,兩人便分開,各自回家。
顧行安回到酒店,一打開門,沈念離便聞到一股酒氣,裝作嫌棄的捏著鼻子,說到:“你們這是喝了多少酒?”
雖說是裝作嫌棄,但是她還是起身走到顧行安的身邊扶著他,以防他沒站穩摔倒。
“你能自己去浴室洗澡嗎?”沈念離問到。
“嗯,我們沒喝多少,沒事。”望著妻子擔憂的眼神,他快步有去浴室,怕遭到妻子的嫌棄,拿著沐浴露洗了一遍又一遍。
終於他感覺自己身上沒有酒味了,才走出浴室。
“天呐,你是用了多少沐浴露?這香味太熏人了。”
沒有酒味的顧行安還是被嫌棄了,雖然是太香了,但是還是得睡沙發。
第二天一大早,顧行安便接到了路易斯的電話,說讓他過去找他。
顧行安見沈念離還沒有醒,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香味,看是否淡了。
給沈念離留了張紙條,換了套衣服便去找路易斯了。
“怎麼了?”顧行安剛看到路易斯便開口問到。
“昨天你讓我幫你查的事情我昨天晚上回到家,便打電話交代人去調查,但是結果和你的一樣。”
“每次到了關鍵時刻,線索總是斷了,看來要麼是有人守在這裏,故意讓你查到這裏就斷掉,看來是不想讓你知道最後的答案。”
“或者就是這個線索它本來就是錯的,所以每次查到這裏就斷掉了。”
“所以我建議你要不要重新換個方向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