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在牢房裏的這些日子,打聽了這麼多消息,你以為他是想悔改嗎?不是,他是在為自己出去之後報複害他進監獄的顧行安做計劃,顧言對顧行安那時對他做的事情一直懷恨在心,是顧行安害的他身敗名裂,還吃了三年的牢飯,這個仇,他必須要報,否則難以解心頭之恨。
冬天來了!西風呼嘯著,像一個酷吏拿著鞭子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抽。光禿的枝幹被大風吹得上下搖擺,所剩不多的幾片樹葉被風卷起在空中打著轉兒,隨後又被無情地甩在地上,任憑風的戲耍,又無可奈何。風咆哮著,每經過一個地方,這兒便會“大變臉”。雪不停的下著,在地上結了一層冰,人們都小心翼翼的在上麵走,可還是會有幾個上班心急的人們滑到,甩了個四腳朝天。又是一年的冬天,想想三年前的這個冬天,正是顧行安把顧言送進監獄的時候,那時候的冬天也是那麼的寒冷,而顧言卻要在監獄裏過。
眼看著離顧言出獄的日子不遠了,那個女人期待著顧言出來跟她一起生活,她一如既往地每天都去牢房裏看顧言,她把自己保養的很好,皮膚還是像以前那樣水潤,讓人看著想心情愉悅,她知道顧言在監獄裏肯定待的不舒服,所以她想在顧言見她的時候是開心的,因為她隻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呈現給顧言,不想讓他看到不美麗的自己,而待在監獄裏的顧言則不一樣了,三年了,他從一個帥小夥,變得有些蒼老,嘴角長了很多胡須,但在這個女人看來他依然是她最愛的男人。
顧言要出獄了,他等這一天等了三年,女人也盼了三年,倆人總算能夠再重逢了。清晨,一輪橘紅色的陽光從地平線上升起,給籠罩在氤氳迷霧的大地塗摸上了一層霞光,雖是冬天,濃重的白霜蓋住了草叢、田垛、菜蔬、田間、原野。然而這絲絲縷縷黃燦燦的光亮驅散了霧障霜凝朦朧的早晨,尤如穴居久了的生靈凝聚的血液重又活躍起來了。陰冷了一段時日的冬天,好像是特意迎接顧言出獄而在這一天出了大太陽。女人早早地起了床,收拾好自己,帶著一身新衣服來到了監獄門口等著顧言,為他接風洗塵。顧言出來了,“小夥子,出去了以後好好做人啊”,監獄門口的看管員說。女人帶著激動的淚水向他跑過去,一把抱住了他。這種溫暖,顧言許久沒有感受到了,還有這樣的陽光,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他也緊緊的抱住身前的這個女人,好暖。
“你終於出來了,等的我好辛苦”,女人有些委屈的說,
“你看我現在不是出來了嗎”,顧言摸摸女人的頭安慰道,他也隻會對這個女人這麼溫柔了。
女人帶著顧言回到了自己家,曾經經常被女人叫過來吃飯的那個家,現在沒有了章功權,隻屬於他們了,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做他們想做的那些事,無論多久。女人叫顧言去洗個澡,她去做飯給他吃。
顧言洗完澡換上了女人給他準備的衣服,嘴角的胡須也刮幹淨了,又回到了三年前的他。此時女人準備了一大桌子好酒菜,等著顧言,這是他們第一次倆人一起吃飯,隻有他們兩個人,沒有別人。吃飯了,女人不停地給顧言夾菜,顧言許是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了,吃了好幾碗飯,還喝了不少酒。晚上免不了他們之間那些事的,倆人都好久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互相帶來的快感,盡情的享受著。
享受一番過後,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那就是報複顧行安。他不想讓顧行安好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對於他這些年承受的,他要顧行安一點一點的賠償。
他精心打扮了一番,準備從顧行安的妻子下手,於是他跑去跟蹤沈念離,沈念離正帶著三歲的兒子在外麵逛街,不料碰到了顧言。
“你...你出獄了?”,沈念離驚訝又害怕的問道。
“是啊,你想不到吧,”
“媽媽,這是誰啊”,小顧裏躲在沈念離身後小聲的問道,“乖,小念不怕,這是你伯伯,快,叫伯伯”,沈念離見孩子有些害怕,安慰了一下。孩子不敢叫他。
“沒想到日子過的這麼快,這些年你在裏麵過的還好吧,”沈念離接著問道。
“嗬嗬,我過的好不好你們會擔心嗎?你們關心的隻有自己吧”,
“沒有,當年你做的那些事情確實是你的不對,跟行安沒有關係,你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