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今夜的天氣不錯,所以許多的秘密浮出了水麵。
我瞪了眼不正經的大爺,心想舅媽原來這麼在乎我呀。我正要出去幫忙。陡然見一聲嘩啦水聲,從那廢氣的水坑發出,接著就是類似於指甲劃玻璃的聲音,僅僅一下,就導致渾身發麻的厲害。
大爺一把扯住我,一改嬉笑,正色說:“現在不能出去了,要不事情就亂套了。你那相好的,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大爺說想好的就是舅媽,可我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那個心呀。拍飛了大爺的手,和他解釋了半天。不過大爺卻是報以一幅,我懂得眼神給我。
無語的我繼續盯著遠處。暗暗擔心起來舅媽。
那布滿銅錢那人忽然放下了手,低聲說道:“你也知道這個術法,離了你是行不通的。何必要走,既然你不願意傷害白家那小子,那由你吧。”
聽到這裏,我大概也明白了。應該是王大膽和他老婆,串通這布滿銅錢這人,為的就是害我一家?
青白色的月光,照在舅媽的臉上。她擺了擺手說道:“不了,自己想辦法吧。我是想放手了。你可知道,今日白老大差點殺了我?他直接一拳就打的我吐血了。我犯不上和這樣的人為敵,同樣的,趁現在柱子還一切不知道,我趁早放手的好。”
棺材那人發出可陣陣大笑,接著說道:“白家?嗬嗬。你這個吃軟怕硬的破女人。”
說著,那人直接一揮手,身上的銅錢劃破而去,舅媽堪堪的躲了過去。可未等她站穩,原本已經燒焦的屍體竟然起身,焦黑的手臂一拽舅媽的手臂,一下子甩飛了出去。
舅媽起身捂著胸口,可因為角度的原因,她的後背都染紅了血。這是舊傷複發呀。
我著急的看向大爺,意思就是救救舅媽。此時的大爺隻是點了點頭,對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放心。接著大爺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放心吧,你那相好的沒事的。現在應該有些人,忍不下去了。”
我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可看樣子舅媽捂住胸口很是痛苦,那發焦的屍體動著僵硬的身子,就要上前撕扯舅媽。
可一道黑影嗖的一下,直接暴起。身上還濕漉漉的,眼看這從廢棄的水坑竄出的竟然是那鼠臉人身的怪物!我一看看去,頓時汗毛豎起,因為此時的那怪物,竟然有三個腦袋,其中二個就是死在土地廟前那二人。
正中的腦袋竟然,是王舅,王大膽!
這怪物渾身長滿了毛發,猩紅的眼睛一掃,看見那焦黑的屍體,頓時躍了過去,大嘴一張,三口滿是鋒利的牙齒,直接咬在了那焦黑的屍體上。咯嘣一聲。
我毛骨悚然,要不是大爺死死的按著我,我估計就要喊出來了。
怎麼那怪物成了王舅了?可眼看那怪物救了舅媽,可卻是花容失色,一個勁的朝後退去。喊著:滾開,怪物!
倒是那坐在棺材那人,有些出人所料,竟然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隱隱覺得。。。興奮,對,沒錯,是興奮,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銅幣咳咳的就脆響了來。狠心說:“哈哈,我還正愁你不出來了。來的好呀。既然你夫妻二人都在,那麼就一起掄為魁屍吧。”
一句話說完,他一從棺材一摸,掏出了一根粗有手指般的香。這香就跟去廟裏拜菩薩用的一樣,隻不過模糊的看著,那香的中間有些幾道黑影。緊接著那人擦破木柴棍,直接點燃了那根香。
大爺來了句:“原來用銅錢護身的人,是你呀。真是牛鬼蛇神都出來了。”
那人剛放下點燃的香,這三個腦袋的怪物直接嘶叫一聲,身影一起,撲了上去。直勾勾的大嘴張開,就要咬碎那人的腦袋。
可棺材坐起的那人直接狠拍了下,直接騰空,躲了過去。
轟!
那怪物直接撞到了棺材上,頓時四分五裂。舅媽此時已是起身,看到這情況,冷笑一聲:“僵哥,好好嚐嚐自己釀的苦果吧。大膽,上!弄死他。”
話剛落,舅媽就直接吐出了血,身子軟軟的倒下,可那怪物卻是吱呀吼了一聲,雙目赤紅,一個躍起就衝了過去。
那僵哥眼色一狠,反手一拽,頓時給了那怪物一拳。怪物叫了聲,硬生生的扯開,嘴巴大張就朝著僵哥的脖子咬去。反應過來的僵哥一縮脖子,可就一下,那怪物空出的拳頭直接打了上去。
啪的一聲,名叫僵哥那人直接被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