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艱難的說出這二個字的時候,渾身說不出的輕鬆。原來,我骨子就是一懦夫,隻有大脾氣,卻球事也幹不成的失敗者。
這會呢,僵哥更是肆無忌憚的笑著,大手不斷的在梨花嬌軀上摸索。他指著我滿臉的不屑說:“白家的硬骨頭,想不到會有你這樣的。哈哈,你家祖先知道了,非要氣的爬出墳堆來掐死你。”
梨花嬌喘著,臉上滿是潮、紅。可就這樣還是罵了我聲,傻缺。
我倆眼失神著,在真正死亡的麵前,是如此的不堪。怕死,沒本事,還做著救人水火的幻想。我真是,嗬嗬了。
僵哥的腳戳著我的臉說:“算了,梨花,你來解決她。”
梨花說了聲好,在僵哥的一番調戲下才走到我的麵前。一見我,就佯作的心疼我如何長如何斷,還問我傷的嚴不嚴重。
可緊跟著梨花一巴掌就甩在了我的臉上,她說:“知道你痛,嘻嘻。那就再痛苦一點。你這樣子,我真的好爽好開心。”
我眼神暗淡,淡淡的看著梨花。心裏在想,是人是狗還真的這會沒區別了。
“算了,你這臭蟲也怪累的。那就給你講個故事。”梨花說著。
僵哥這時候插話道:“保證你知道了,會哭,哈哈。”
梨花說她其實蠻喜歡我的,喜歡我就很煞筆一樣,什麼事情都被悶在鼓裏。接著她一挑我的下巴,笑吟吟的說:“做個自我介紹,我“合”歡門門生,雪兒。白雪般純潔無暇的就是我。嘻嘻,別誇我,我會害羞。”
“至於我為啥是雪兒,而不是你嘴裏的梨花。其中的原委呢,還要從她對我敬愛的僵哥下手說起。她以為打破棺材,用鎖屍繩禁錮,就可以限製親愛的僵哥。其實,大錯特錯!當她這麼做的時候,基本就等於死了。後來偉大的僵哥施展詭香一門的殺法時,已是將其三魂打散。而我呢,正在那個時候,才入住梨花的身體。這才有了梨花唱大戲,扭身姿的一幕。”
僵哥一巴掌打在梨花的臀、部上,清脆的響聲。他惡狠狠的說:“後來你就反手打我是吧?真是白眼狼。要不是我有傷,你們都要死。這事怎麼解決?”
梨花,不對,此時應該改名叫雪兒了。她嬌滴滴的叫聲了哥哥,接著瞅到僵哥耳朵邊,主動的親了上去。接著魅惑的說:“今天晚上會有一個答案的,保證你一、夜七次郎。”
聽著二人葷話,我也沒什麼反應。
僵哥嗯了一聲,雪兒這才嘻嘻一笑,可轉臉就是踹了我一腳,腳跟尖銳,頓時我一口血流了出來。
“聽我說,可沒有想到你梨花對你的執念深,當你是親弟弟。所以我就算入住了她的身體,可還有下意識的幫助你。可等我反應過來,才發現你都躺在我的身前。這才控製不止想要,嘿嘿嘿。誰知道你呢,跟個木頭一樣,還不要溫柔鄉。真是傻。”
說到這裏,我看著梨花的臉,想著裏麵卻是比毒蛇還恨的雪兒,這是在玷汙梨花!讓人心疼的是,梨花待我如親弟弟一般,三魂已失,還想著保護我。就算當初想過算計我,可此刻對她,剩下隻有滿滿的愧疚了。
我,流出了眼淚。
僵哥拍了拍手,就見幹屍堆冒出了一人影,滿是淤泥,身上更是惡臭不斷。等她抬起臉,雪兒詫異的說了聲:“還沒死?”
對,這人影,就是二丫。在屍骨橋上被僵哥擄走的二丫。她拖著身子,哪還有當初一點的神采。到了僵哥跟前,膝蓋一彎,跪在地上叫了聲爺爺。
僵哥哈哈一笑,說道:“我想坐下,最近腰要休息好才能和你,是吧,雪兒?”
雪兒嬌羞,喊了聲討厭。至於二丫,則是直接爬到僵哥的身後,恭敬的說:“爺爺,我當你凳子。請坐。”
我目瞪口呆,難道二丫不會求死?就願意如此的被人羞辱?
僵哥舒服的一坐,腳卻蹬在我的身上。我渾身痛的動不了一下。而他揮了揮手,頓時二個幹屍,抽搐著骨頭肢體走過來,給僵哥按摩肩膀。
雪兒咯咯一笑,說:“僵哥,你不是缺一幅上好的人皮燈籠麼?怎麼對這小丫頭不下手了。”
僵哥說二丫挺有趣的,在他準備殺死二丫的時候,二丫求他,願意當牛做馬,而不要殺了她。
“我一想還挺有趣,這不,就收了她當狗了。”僵哥說著,還拍了拍二丫的屁股。接著二丫配合的學著狗叫了二聲。
僵哥問二丫,想殺了他不?
二丫點了點頭,說想。頓時僵哥一腳就踹飛二丫,我看見二丫身上有傷,這一腳無疑加重傷痛,痛的她隻能悶叫,而不能動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