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出這番話,喘/息楞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手抬起來,指著我,罵道:“怎麼還有這麼愚蠢的人,真是一煞筆。哈哈、”
此時王大寶已經是淚流滿麵了,口中呢喃,失神的說道:“不要,不要呀。”
喘/息一腳又是揣在王大寶的後背上,意思是讓他掏出鬼丹。可王大寶卻是說道:“那是給白哥,恢複身體用的。”
我眼睛發酸,真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喘/息很是不爽,就是想讓王大寶這硬骨頭掏出鬼丹。一腳接著一腳,我看見王大寶的後背都快踹出坑了,受傷很是嚴重,他一吐沫,都是血。
這可嚇壞了我,我忙對著喘/息說道:“你不是說讓我離開石碑,那你他媽的還想要幹嘛?放開我兄弟。”
對麵的喘/息饒有興趣的,笑眯眯的說道:“咦,雖然不知道這小子留下了什麼後手,可你怎麼不過去觸發黃泉碑的陣法?”
我看的著急,身子一動,就要和喘/息纏鬥,可他卻是穩穩的一使勁,腳下一用力,王大寶頓時又踹出了血。看的我,雙眼通紅,恨不得去撕碎了眼前的這人。他讓我眼睛放亮點,要不然,嗬嗬。
話沒有說完,又是給了王大寶一腳。看的我,肺都快炸了。
隨即我說道,放了王大寶,咱們可以做一個遊戲。
我打算喘/息是幕後人的話,那麼一定對自己的智商很有自信。所以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他有些興趣,眉頭都揚起來。
他說,現在很是占優勢,為何還要和我來個遊戲。
我冷冷的說:“那你為何不取鬼丹,反而折磨他,看我掙紮。說白了,你就是一變/態。將這當成了遊戲。”
哈哈,你還真是說對了。那麼,什麼遊戲。喘/息問我。
我心一狠,麵無表情的說道:“看看,咱倆誰先死!”
接著,我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用自己的血沾染到鋒利的一麵就朝著自己的肉劃了過去。頓時,皮開肉綻,痛的我直接倒吸一口涼氣。
“比這個?自殘。嗬嗬,有意思的小鬼,那麼比法就是你割自己一刀,我割自己一刀?”喘/息詫異的問道。
我連忙點頭,其實這真的很無奈。我在想,如果這樣,我先早一步死去,那麼就不用看到王大寶掙紮的麵孔了。可我再死一次,是不是就是魂飛魄散了?
“神經病。”說完,招呼了一下,就拖起王大寶朝地牢那個方向走去。他說,先過了王大膽那關,再去地牢吧。
話落,他就拖起王大寶朝那走去。同時,被我踹飛的王大膽,一雙冰冷的目光就瞪著我,要把我生吃活剮了一樣,嘴裏不斷的在念叨著:“好痛呀,眼睛掉了,嘴巴歪了。”
我還是想說什麼,可王大膽一下攔住我,擋在了我的身前。眼睜睜的看著王大寶破口大罵,無奈的還是被拖走。
我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王大膽,隻見他的胸口七道劍痕,和一前後通透的傷口,上麵還掉下了一塊腐肉,血水不斷的流淌。這王大膽,還打不死?
王大膽咯咯的笑著看著我。
而我則是右腳一跺,罵了句,咯咯你媽筆呀。瘋狂地跑向前麵。一見到我還敢衝上來,王大膽立即興奮地睜大眼睛,伸手血淋淋的手,就朝我打了過來。
可我速度根本沒減,到達他麵前時,我用力一躍,身子一下子通皮球撞在了王大膽的腦袋上,接著抱起拳頭就直直地朝著他打去。
王大膽發狂的手臂還是挨住了我大腿和左手手臂,然後血淋淋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腳踝,就要把我甩飛。
一陣眩暈,這家夥的力氣可真大。
忙隨著慣性,我身子一倒,然後雙膝蓋狠狠撞在這王大膽的胸口,詭異的綠光一閃,在他的胸口處,仿佛有一圖案。
王大膽失去平衡,手臂瘋狂的想要抓住什麼點什麼,可隻能朝後退去。
而我,也是摔倒在地。疼得我倒吸冷氣,鬼煞狀態的我,看來和鬼相鬥,完全不需要和人那般,放指頭血什麼的。
“真疼……老子我要殺了你。”氣的王大膽瘋狂大叫,這一下激動,一顆眼珠子就掉在了地上。反而轉了一下,死死的瞪著我。
“你現在的樣子真是煞筆,別忘了你以前可是三族之一的錢家。難道就為周家賣命呀。到底是你傻,還是你傻,是你煞筆了。”我毫不客氣的罵道。
看王大膽這樣子,明顯的就是遭受了巨大的痛楚和非人的虐待。可為什麼一直被周家所用,那會是周樹人,這會是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