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揮了揮手讓正在幫他擦油的cherry先離開,眼睛一瞥王良棟道:“我不是跟你說這個,隻是最近沒有心情。”
王良棟在顧明身邊呆了幾年,頭腦也靈光,心裏想了想也就明白了顧明在懊惱什麼。他重新坐回自己原先的那張床上,點了根煙,吧唧了聲道:“公子啊,良棟不明白,你長的夠帥,論錢財也是個富家子,地位,那更不用說了,實打實的西子市三少之一。以前你看上哪家姑娘,不都是一句話就擺平的事嗎?怎麼現在把自己還搞這麼頹廢了呢。”
顧明架著腿,坐在床頭想了想,可是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個情況,半響之後他憋出了一句話:“她嘛,我就是覺得她和以前那些女的不一樣。那些女的怎麼說呢,就是感覺很俗,她呢,善良,勇敢,不會向其他人那麼勢利。唉……真不好說,我越想越覺得她千般萬般的好。”
王良棟哈哈笑了笑道:“公子你掉進情海後說話都文明起來了呢。”王良棟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裏卻嘀咕了一句,有那麼好嗎?我怎麼看都覺得那個溫雪也就一般姿色。當然,心裏嘀咕歸嘀咕,嘴上可不會笨得說出來。
顧明皺著眉頭,從床櫃上也抽出一根煙來,看著王良棟歎了一聲道:“我記得你小子當年也是浪的狠,怎麼後來就他媽安份下來了。要我看朱大姐也不算是個美女,你是怎麼敗在她手下的。”
王良棟猛吸了一口煙道:“公子你是說麗紅啊。那事情說起來也簡單,以前我在西子市臨平一帶混的,而麗紅呢是開燒烤的,記得有一次她攤位有群流氓喝的高了點就對她動手動腳。當時我喝的也有點飄,看不慣就操起一把木椅和那幫人幹了起來。”
“那以後我和麗紅也就認識了,不過隻是一般的朋友。我王良棟那時在臨平也是風流,身邊的姑娘不少。麗紅她是一名外省來的村姑,穿著和樣貌我沒有一點瞧的上的。再後來有次晚上,我照舊在她攤子上吃點東西,吃到一半來了我的仇家,他們那時候人多,我就他媽一個人,所以吃了虧。”
講到這裏,王良棟對著顧明指了指脖子上那道長疤道:“公子你看,這道疤就是那幫孫子留下來的,當時口子開的可深了,我王良棟半條命都要舍在那了。
也就是那個時候,麗紅她拿起鏟子就把那些燒的火紅的木炭往那般人身上潑去,她又是拿刀啊又是砸啤酒瓶的,平時連一桶水都搬不了的婆娘硬是打跑了一群漢子。我當時躺在地上流著血,大半夜的連個幫把手的人都找不到,更別說找什麼車子去醫院了,麗紅她當時就抱著我哭啊。我王良棟那時候躺她胸口上就想,要是我這條命能夠撿回來,就娶了她,要是撿不回來了,能死在這個女人懷裏也不枉人世走了一遭。”
顧明聽的入神,能夠想像當時那副畫麵,看著王良棟一臉回憶的模樣顧明也替他開心地道:“好在你命大,朱大姐最後也被你娶回來了。”
王良棟感歎道:“是啊,要我說我這條命就是麗紅和顧老爺給的。”
“我爸?”顧明奇道。
“嗯,當時顧老爺正好從外地回來,遇見了我們後二話不說將我送到了醫院。”王良棟提到顧天野眼中又是充滿世事無常的感慨,“後來我從醫院出來,幾番打聽後知道那個差點送了我命的人是白桐幫的一個主事人。那時的白桐幫在西子市風頭無二,我想要報仇隻能加入能跟他們勉強抗衡的貪狼幫,哪曉得入了幫會後才知道,那天救了自己的人就是貪狼幫的幫主,也就是你爹顧天野。”
————————————————————————-
長文獻上,預祝大家周末愉快!!!!好了,上弦月也要去桑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