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眾臣聽完之後,愈發的沉默了。
這件事情他們是更沒有辦法說了。
擺明了就是太子被人設計加害,而從三皇子府上搜出的邪術之物又是在夏雲關的府中找到。
聽到這裏,還需要問什麼嗎?
隻要是個人就會想到,是夏雲關找人做的,然後將布娃娃偷偷的放進了朱千然的府中,陷害了朱千然。
要是這麼想來,太子跟三皇子全都因為此事出事的話,夏雲關豈不是最有可能奪下皇權?
這個動機真的是有了,至於行動力上……
夏雲關一生戎馬,手下的人還沒有武藝高強的嗎?
偷偷的將布娃娃放到朱千然的府上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陛下。”傅宏英站了出來,作為丞相,他肯定不能就這麼的袖手旁觀。
“此事顯而易見,證據確鑿。不知陛下還在顧慮什麼?”傅宏英說道,“如今太子殿下病重,三皇子又被人陷害。難不成要讓皇室子嗣全都被殘害完,才能看清楚某人的真麵目嗎?”
傅宏英這話說的已經是相當的重了,擺明就是在說一切都是夏雲關做的。
聽著傅宏英的話,夏雲關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安靜的聽著。
他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平靜的看著朱鴻雲。
看著天朝的皇上。
一生戎馬幾經生死,他奮勇殺敵保疆護國不知道會落個什麼下場。
“傅丞相,你話可以直說。”朱鴻雲說道。
傅宏英抱拳道:“陛下,這件事情擺明就是夏將軍一手策劃,他想要謀朝篡位。”
“傅丞相,你所言沒有任何證據,不好這麼下此定論。”朱鴻雲搖頭說道,“前不久翠平的事情也是差點就冤枉了夏將軍,此事可是要從長計議。”
“翠平的事情是偽造了地契。可是這次,確確實實的從百裏古溪的院中搜出了那種布匹。難道還不能成為證據嗎?”傅宏英義正詞嚴的說道。
“百裏古溪是百裏古溪,夏將軍畢竟是夏將軍……不能說百裏古溪有了陷害三皇子謀害太子的證據,就能認定夏將軍有罪。”朱鴻雲這話乍一聽好像是在為夏雲關脫罪,不相信夏雲關會謀朝篡位,但是細細一琢磨,隻會愈發的肯定夏雲關有罪。
朱千然安靜的站在殿下,什麼都沒有說,看似事不關己的模樣,其實他一直在觀察著夏鳳九。
傅瑞愷要傅婉婷做個布娃娃陷害他,傅婉婷如今已經是他的人了,自然是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了。
那個時候傅婉婷是忐忑的是內疚更是惶恐的……
“千然,我是不會那麼做的。我是不會害你的。”傅婉婷一邊說一邊哭,左右為難的已經被逼入了絕境。
好不容易找到了這麼好的夫君,她的父親非要逼死她嗎?
她再怎麼樣也不能害自己的夫君,哪怕是以後跟傅家斷絕關係。
“婉婷,你必須那麼做。”朱千然說道。
“不,我不會的!”傅婉婷肯定的說道,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就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