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大床,柔軟的被子,旁邊的桌子上放著精致的飯菜,還有一壺美酒正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這樣的擺設,讓人還以為是哪家酒樓的包廂。
當然,若是沒有那冰冷的鐵欄杆,就更加的完美了。
可惜,再好的酒菜,放到了牢房裏,裏麵的人也不會有胃口的。
鄔長源盯著那些飯菜,臉色鐵青。
被打入的天牢之後,他的身份自然是有很多的優待。
隨便的說上兩句,自然有人給他準備一切。
至於鄔俊瀾的命令,那個隨時都會被趕下皇位的皇上,比得過他這個手握財權的王爺嗎?
“到底有沒有消息?”鄔長源等了一會兒,還沒有人進來,怒問一聲。
守著牢門的獄卒趕忙的過來,說道:“王爺,您稍等,您的人還沒有來呢。”
鄔長源沉著臉繼續的等著。
獄卒看到鄔長源的臉色不太好看,忍不住勸了一句:“王爺,要不您先用點飯菜吧。”
鄔長源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這樣的飯菜,你讓我吃?”
獄卒無語的瞅著桌子上的飯菜,這可真的是禦膳房的飯菜,怎麼到了二王爺眼裏,什麼都不是呢?
“去,門口守著去,人回來了讓他趕快進來。”鄔長源不耐煩的說道。
“是。”獄卒趕忙應著跑了出去。
幸好可以出去了,在鄔長源跟前待上一會兒真的是緊張得快要窒息了。
過了有一刻鍾的工夫,外麵快步的走進來一個人,正是鄔長源的心腹。
“王爺。”心腹行禮道。
“外麵情況怎麼樣?鄔俊瀾有什麼表示嗎?”鄔長源著急的問道。
“王爺,皇上什麼反應都沒有,隻是派人去調查情況。”心腹聲音頓了頓之後,才繼續說道,“王爺,您城外的別院裏……”
“城外的別院怎麼了?”鄔長源一聽,就感覺到其中有事。
心腹咽了一口唾沫,這才忐忑的說道:“從王爺的別院裏搜出了紀鬆岩的娘親。”
“什麼?”鄔長源猛地站了起來,怒瞪著心腹。
心腹被鄔長源的怒火給嚇到,身體瑟縮了縮。
以為鄔長源會突然的發飆的時候,他竟然猛地重擊桌麵,狂喊道:“鄔候鳥,你這個混蛋!”
心腹驚訝的抬頭去看,隻見鄔長源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跳起來,臉紅脖子粗的,顯然是動了真怒。
“王爺。”心腹趕忙的叫了一聲,提醒著鄔長源,如今的這個場合地點不太對,不能這麼的亂喊。
好歹這裏也是天牢,隨便的亂喊,真的會容易被人知道。
如今王爺深陷囹圄之中,做事還是要小心一點比較好。
畢竟現在還不知道外麵的情況會怎麼發展。
“好你個鄔候鳥,竟然早就設計好了,還把人給藏到我的別院裏去了?”鄔長源嘴裏是在罵著,但是聲音畢竟還是在他心腹的提醒之下小了很多。
“鄔俊瀾是個什麼反應?”鄔長源問道。
“沒有反應。”心腹說道,“隻是讓人繼續去查。”
聽到這裏,鄔長源的心裏咯噔一下。
要是沒有找到紀鬆岩娘親的時候,那麼鄔長源還覺得自己有幾分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