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十分鍾,家門被人重重地叩響了。
我跑過去開門,一開門,我竟然看到了一個熟人。
“治哥,怎麼你還在家?”看到我,來人也是一陣驚訝。
這個熟人就是李俞通,他身上還是穿著聯邦警察的服裝,卻在肩上戴了一個自由軍治安員的臂章,原來聯邦警察的標示也被撕了下來。
“李俞通?你怎麼成了叛匪的治安員?”我有些疑惑道。
“唉,別提了,不當就得被槍斃。治哥你平時對我挺好的,我不希望你出事,等會我給你打掩護,你小心點,等今天戒嚴過了,你趕緊離開。”李俞通說道,又微微側頭看了看幾個朝這裏走來的自由軍士兵。
“謝,謝謝了。”我有些感動,這事要是敗露可是得丟命的,李俞通卻肯幫我,如果是真的話,的確是很講義氣的了。
幾個自由軍士兵走到了房子前,其中一個向李俞通問道:“這戶的情況怎麼樣?”
李俞通擠出一個笑容和他們說道:“有一個白領和他的一個奴隸,這個就是那個白領。”說完,他指了指我,他沒有說出我是警察的身份,不然到時一查,很容易就查出我是國民警衛隊的成員。
那個士兵傲慢地點點頭,似乎很享受往日是警察的人在他這個往日的奴隸麵前有些低聲下氣地講話。
“你,家裏有沒有窩藏聯邦狗?有沒有私藏槍械?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個士兵朝我喝道。
這時,李俞通在背後朝我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我馬上明白過來,要給錢這些士兵,花錢消災。
我點點頭說道:“有,是有……”然後回屋拿出了一遝聯邦幣,交到那個士兵手上,雖然自由軍和聯邦政府是對立的,不過聯邦幣卻可以在他們之間通用,這條信息我是在報紙上得知的。
這一遝聯邦幣有好幾千了,是我從那兩萬聯邦幣中拿出來的一部分。
自由軍士兵們滿意地微微點點頭,其中一個說:“思想覺悟挺高的,主動把違禁品交了出來,我們也不為難你,不過檢查還是要的。”然後,幾個士兵魚貫而入,進到屋子裏麵檢查,他們檢查沒有特別嚴格,因為收了錢,所以也就走個形式,不過他們還是順手牽羊地拿了一些東西。
檢查完畢後,他們從房子裏走了出來,顯然他們沒有發現地下室,然後一個士兵對我說道:“沒有其它問題了,檢查完畢。”同時還有一個士兵在門上打了一個標記,這個標記就是檢查合格的意思,接著他們就離開了。
“治哥,如果可以的話,找機會馬上離開,自由軍正在抓聯邦政府的軍事人員。”又叮囑一番後,李俞通便匆匆離開了。
看著一片慌亂的大街,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回到了屋子。
巧的是,李伶悅也在這時從地下室裏衝了上來,一臉的淚,何昌傑跟在後麵拉了拉不住。
“哥哥!”看到我毫發無損,李伶悅喜出望外地撲到了我懷裏,我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看吧,哥哥一點事也沒有,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