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蘇麗簡單的收拾了下房間,偷偷的摸出了房間去,她一路走一路想著邪帝給自己帶來的委屈,現在的她即恨這個男人也愛這個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去麵對他,一個心裏完全沒有自己的人,為他付出是不是還值得。也許真的沒有那些必要了吧!月光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長,她呆呆的站在一座橋邊看著湖麵那平靜的湖水發呆,不出一會一倆嶄新的奧迪停在她的身邊,在整個湖邊點亮一道光彩,在奧迪發出三聲刺耳的叫聲以後蘇麗上了車消失在這茫茫的夜色之中,隻留下了那嗆人尾氣和塵土四處飛揚。
邪帝依然很往常一樣,夜幕來臨的時候就開始和棉花無止境的煲著電話粥,兩人依然有著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天,講不盡的相思之苦。陳勇在電話一頭拚命的撥打電話卻永遠是那同一句話“你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在撥!”這讓他俊俏的臉上增添了不少陰沉,心裏早已經把邪帝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要是邪帝此時在他的麵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給他幾個大耳光,他把自己弄入了這樣的險境,自己一天卻悠然自在,完全不把他放在心裏,他現在真有點後悔答應了他來幹這件危險的事情,弄的自己現在進退兩難。
幾個西裝革履滿臉凶像的小夥子在這黑夜裏不停的穿梭中,借助那微弱的月光仿佛能看見他們手中都拿著手槍,幾把殺人的火器把這並不算寒冷的夜變的格外的淒涼,陳勇躲在一個快要拆遷的房屋裏麵連大氣也不敢喘,他害怕急了。曾經他想過自己有一千種死法,可是當死亡真正逼近的時候,人的本能毫無疑問表現了出來,那就是對死亡的恐懼,他不想認輸,可自己有什麼辦法難道靠著自己的拳頭和幾個年輕力壯的漢子拚死一搏,別忘了,這幾個人也許根本不會讓他有出手的機會,因為他們都帶著高科技的武器,隻要動一動手指,陳勇便會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陳勇顫抖著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再次悄悄的撥打電話“你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在撥!”
“大家快給我找!蘭姐說了陳勇是個臥底一定不能讓他活著離開。”帶頭的一個黑臉小夥一邊指揮著幾個黑衣馬仔,一邊用火辣的目光掃射著周圍的情況,他那銳利的目光忽然看見了拆遷房中那微弱的亮光,他們峰踴而至將陳勇團團圍住,陳勇看見自己完全無路可退了,一個魚躍跳了出來順手抄起了身邊的一根木棍,打算做最後一搏,當他高高舉起手裏的木棍獅子撲兔一般砸向帶頭的男子,隻聽一聲槍響劃過了寂靜的夜,陳勇倒在血泊之中睜大了死人眼,他想要記住這些送他最後一程的人,就算到了地獄也要在閻羅王那裏參上他們一本,讓他們不的善終。幾名男子神情恍惚的看著倒在地上陳勇,心裏不停的顫抖了起來,他們害怕極了,一個個不停的向後退著,隻有帶頭的人走了上去,就像一個瘋子一樣對著陳勇的屍體連開兩槍,嘴裏還不停的念叨:“想抓我劉飛你他媽還嫩了點,給我都去死。”隨著在次的槍響,這個死氣沉沉的夜變的一點也不在安寧,遠處的人們從睡夢中驚醒,一個個從窗戶探著腦袋想一探究竟,夜太黑了完全阻擋了人們的好奇,隻有那槍響的餘音還在空氣中回蕩著,這聲音讓所有聽見的人都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除了那幾個黑衣人,聽的最真切的人就是蘇麗,她用力的咬著嘴唇,一雙春筍般的手不停的發抖,她害怕,害怕的不敢去想,她總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不是她腦海裏想象的那樣,蘇麗頭腦一片空白她用盡全身力氣站了起來甩了甩那快要爆炸的頭把竊聽器推到床下便衝出門去。跑到邪帝的宿舍一個用力的正蹬腿將門活生生的踢開。這一聲巨響把邪帝從床上驚的差點摔到地上,蘇麗站在門口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因為他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說,從何說起。邪帝看著發瘋的蘇麗簡直有點忍無可忍了,他不知道這個女孩為什麼一天三變,完全是一個不可理喻的神經病,現在不知道她又要發什麼神經了,邪帝真的想一腳踹在她那可惡的臉上叫她好好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