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離職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漢城治安大隊,大家都帶著不可質疑的目光交頭接耳的商討著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李俊當然也在其中,他口吻略帶惋惜也有著無比歡愉的在那裏凱凱奇談:“是呀,不知道邪帝在想什麼?為了那樣的一個女人,盡然放棄了自己的前程,我聽說棉花以前還是別人的情人!”
正當圍坐在李俊身邊的人,聽的津津有味目瞪口呆的時候,忽然看見邪帝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李俊的身後。他那緊皺著眉頭的臉上表情幾乎有點變形,他們一個個頓時感覺氣氛凝結到了終點,都悄無聲息的離去,隻有李俊還在那裏眉飛色舞的數落著棉花的不是。
隻見邪帝振臂一呼,猶如大蟒纏身,雙手插過李俊的腰間,把他騰空拋出,緊接著邪帝腳尖輕輕一點,又是一腳高壓腿重重的落在李俊那漆黑的臉上,這時李俊才從空中緩緩的落到地麵,臉上那雪白的腳印瞬間被鼻腔峰踴而至的鮮血染成了一片殷紅色。
李俊還沒有來的急做出任何反應,邪帝已經跨步上去,一個前空翻坐在了他的胸前,那沙包大的拳頭就如雨點一般招呼著眼前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家夥。
眼前的這一幕景象讓所有人都驚呆了,看著幾乎接近瘋狂的邪帝誰也不敢向前。邪帝竭盡全力的捶打著該死的李俊,嘴裏破口大罵道:“操你奶奶的,你在給我說胡說什麼呢!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才怪。”
老馬聞訊趕來死死的抱著瘋狂中的邪帝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看著眼前奄奄一息的李俊對邪帝怒吼道:“你在幹什麼呢?你想打死人是不是?”
聽著老馬的叫喊,邪帝才從失去理智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他看著自己微微腫起的拳頭,不知什麼時候心裏卻飄過了一絲快感。他沒有絲毫的愧疚,因為在他心中,他不允許任何人詆毀棉花,哪怕是一點點也不行。
李俊雖然自知自己說話是有那麼一點不得體,可是自己從來也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屈辱,何況現在說來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屈辱那麼簡單,在那麼多人麵前,自己被這樣暴打一番,妄自以前自己還那麼幫助邪帝,把他一直當成了自己的兄弟一樣,為了他要開店幾乎拿出了自己的全部積蓄,沒有想到他卻為了一個女人,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痛扁一番,他心裏說什麼也不是個滋味。躺在病床上的他經過再三斟酌以後,決定一定要給邪帝點顏色看看。
老馬和邪帝相約到了王玲的店裏麵,經過一番激戰以後,邪帝的心裏麵總萌芽著一點點血腥,他是喜歡戰鬥的,也熱愛這樣的血腥場麵,讓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邪帝強忍著這樣可怕的念頭,向清新脫俗的王玲招了招手:“啤酒,肉串,小雞腳。”
這時李俊帶著大隊人馬氣勢洶洶的來到了王玲的店裏麵,他洋洋得意的用手指著邪帝,隻是自己不敢靠的太近,因為經過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心裏明白邪帝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你不是要打嗎?過來呀!我現在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能打!”李俊腰杆挺的筆直拍了拍腰間的手槍,毫無畏懼對邪帝說道。
邪帝低著頭,可是臉上依然帶著冷冷的笑容,他那眼神中銳利的目光,冷的可以將他掃視過的所有人瞬間凍僵。這不的不讓李俊從脊柱底部冒出寒意,他不的不下意識的退了退,兩隻腳有點不聽使喚的顫抖了起來,現在他有點後悔來找這個地獄使者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