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格外刺眼,棉花依舊慵懶的躺在邪帝懷中,久久也不願意起床,整個房間還彌漫著昨夜的體香。
邪帝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靠在床頭伸直了懶腰,棉花靠在邪帝胸膛上的頭,隨著邪帝身體的起伏不定而搖擺著,她把帶著發香的頭再次用力的頂了頂邪帝的胸膛,眼睛也不願意睜開,隻是拖著懶散的聲音說了一句:“嗯!嗯!你不要亂動嘛!我還沒有睡醒,討厭!”
邪帝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小懶豬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靜靜再次躺了回來,無怨無悔的做著棉花那舒適的枕頭。
眼看鍾表的指針已經指向了十點,棉花依然還沒有一點蘇醒的跡象,看著棉花那酣睡的模樣,邪帝的心被融化到滴點不剩,隻要能看見棉花的幸福,邪帝會比任何都要快樂,可是眼前麵對他的事情真的太多太複雜,無奈之下邪帝用手輕輕的挪開棉花那嬌豔欲滴流瀑橫生的美人頭,拿上一件花白鑲嵌的緊身體恤匆匆出門而去。
門咣噹一聲應聲而閉,邪帝消失在了他這無比留念的愛巢之前。
棉花迅速的睜開她那朦朧欲睡的雙眼,環視著四周隻見到處彌漫的都是她與邪帝的溫馨。她眼中充滿了迷茫與不安,眼淚不可抗拒的流了下來,在她那蒼白的臉上顯得是那麼的孤獨無援,心情不知不覺複雜到了極點。
她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戀戀不舍的看著這裏的一切,來到梳妝台前稍加打扮以後,抹去了臉上的淚痕,最終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溫暖的避風港。
邪帝如約來到了青山大街,謝小波早早等在了那裏,夏日的太陽把兩人都曬的汗流浹背。
“哥!你來了呀!我都等你好久了。”謝小波看見邪帝從烈日中脫穎而出,便拿著瓶礦泉水笑嘻嘻的迎了上去遞給邪帝。
邪帝接過水來二話沒說,打開瓶蓋把水一飲而盡,臉上豆大的汗珠混著涼水順著臉頰把貼身的衣物全部打濕。邪帝重重的緩了一口氣看著酷暑中的謝小波問道:“銀狐現在怎麼樣了,他好些了沒有?”
謝小波擦著臉上不停流下來的汗漬,深吞著口水說道:“你說他呀!我發現他一定不是地球人,昨天看上去還那麼重的傷,今天就跟屁事沒有一樣,大早晨忙到現在他一點也不覺的累,這不,還在我們找的店裏忙活著。”
邪帝笑了一笑滿心歡喜,眼中流露出遮擋不住的興奮,他急切的對謝小波說道:“店找好了嗎?看來我可真沒有看錯你,你不愧為漢城第一金牌線人,什麼要消息的事情也難不到你。”
謝小波臉上露出絲絲得意:“那是當然,就算是老鼠隻要我想知道他在哪裏,也逃不掉我的法眼,別說是要我找這麼一個小店麵。不過我的哥呢!我的身份你可千萬別泄露了,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哈哈!那就要看你以後的表現了,看我是不是滿意!”邪帝一陣爽朗的笑聲,邁開大步向前走去。這笑聲在謝小波耳朵聽的卻是膽戰心驚。
謝小波緊跟著邪帝在後麵不滿的說道:“你這人怎麼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呀!剛剛才幫你把事情辦完了,你怎麼就又威脅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