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齊刷刷的看著眼前囧態百出又可憐又可氣的刀疤臉,嘴裏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不過蘇麗他們還是一臉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銀狐不由分說的,一腳踹在刀疤臉那表情浮誇的臉上,冷俊的眼神在眉羽的遮掩下直接刺穿了刀疤臉那脆弱的胸膛,緊張的心情壓的他完全喘不過氣來,他顫抖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在加上銀狐現在冷冷的一句:“你還不想告訴我們到底是誰叫你們這樣做的嗎?”他就像一隻無骨的蚯蚓,癱軟在地上,露出那絕望的眼神,嘴裏戰戰兢兢的說出了幾個字。
“是……是……劉飛!”
“放屁!”伴隨著這聲怒吼,銀狐又是一腳直接踢在刀疤臉的麵門上,這一腳用力之猛,伴隨著塵土鼻血四散開來,刀疤臉瞬間眼前金星四起,淚如泉湧,疼痛無情的撕裂著他的臉皮,他拖著哭腔連連後退的說道:“真的,我不敢騙你們這些大爺們,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我可沒有你們那樣精壯。”
邪帝萬分茫然的四處張望了一下,眼前一個熟悉的的背影映入眼簾,他在遲疑片刻以後,便急步追了出去,在這茫茫人海中四下尋找著剛才無意間發現的那刻骨銘心的背影,隻見那讓邪帝魂牽夢繞的背影,和一男子相擁而行,最後鑽進了一輛藍色馬自達轎車裏麵,這轎車就是邪帝心裏麵痛苦的開始,所以他永遠不會忘記,大街上的一切人物與事情現在邪帝眼裏就像突然靜止了一般,那種揪心的痛,再次出現在了他的心裏,全身頓感軟弱無力,悲傷就像從每個毛孔散發出來一樣,要將邪帝完全吞噬在這一種無名的癢痛之中。
汽車尾部輕煙冒出,輪胎與地麵的摩擦帶出片片塵土與尾氣飄蕩在空中,在邪帝流著淚的眼睛裏變的模糊不清。
他邁開自己的大步一路風馳的追逐著剛剛離去的汽車,汗水迎風而揚,眼前的模糊讓他完全失去了應有的理智,嘴裏的氣息也是供不應求,他那跳動的心髒完全不能承受這劇烈的運動,他重重的跌倒了下去,急速的慣性把他在地上推出兩米開外,伴隨著摩擦帶來的劇烈疼痛,鮮血瞬間染紅了那早已被汗水侵濕衣衫,在汗水的腐蝕下,傷口的感觸扭曲著邪帝那本來有點帶哭的臉頰,讓他痛不欲生。
邪帝緩緩的爬了起來,一個人無助的坐在街邊,手腳上的擦痕還在不斷的滲著鮮血,可怎麼也抵不住眼淚的洗禮,他嘴裏喘著粗氣軟弱無力的一直叫著:“棉花,這到底是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了,為什麼又是這樣?到底為什麼呀?”
沉浸在痛苦中的邪帝慢慢回過神來,想起了還在店裏被銀狐折磨的刀疤臉,他無奈的站起身來,帶著滿身疼痛,邁著蹣跚的步履向回走去。
遠處人聲鼎沸,看上去熱鬧非凡,邪帝清理了一下還在眼中打著轉的淚滴,定睛一看,頓時心中一驚,隻見有數輛警車把“鬼飲食”小店圍的水泄不通,十幾名警察荷槍實彈的與銀狐他們對持著。
李俊站在前麵一臉怒氣對著裏麵的人嚎叫道:“放下武器出來投降吧!我們抓的是銀狐和邪帝,其他的人可以從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