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駕駛著汽車如脫韁的野馬一樣在路上風馳著,其他的三人興奮的在車上扒弄著武器,隻有黑豹這時安安靜靜的趴在那裏打著盹,也許是邪帝在它身邊的原因,它顯得對什麼都毫無畏懼,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信任與安詳。
“到了!這裏就是銀狐平時藏身的地方!”隨著汽車突然刹車,老馬平靜的說道,他緩緩的打開車窗注視著外麵的一切。
幾人也學著老馬的樣子慢慢的打開車窗,分析著外麵並不熟悉的地形,伴隨著槍支上膛的聲音,車門被打開。老馬第一個衝下車來,在前麵悄然的帶著路,看著路上並不多的行人,幾人下車以後瞬間分散開來,眼睛一刻沒有離開過老馬的身上,餘光環視著四周,正在老馬剛要轉彎上樓之際,老馬迎麵撞上一個光頭青年男子,他腰際渾圓,光著膀子,一條栩栩如生的殘雲黑龍妖嬈著凹凸有致的肌肉,在整個臂膀盤旋開來,一副社會大哥的典型模樣,讓人看了無不膽戰心驚。
老馬絲毫沒有猶豫,一個虎爪直接攻其頸部,手上猛的向前一用力將整個人推到在了牆上反彈了回來,老馬麵前的男子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不過嘴裏發不出來一點聲音,隻有臉上那痛苦的表情,才能展現出他現在的悲情。
邪帝他們見狀,幾人快步的跟上前去,為了不在打草驚蛇,他們把該男子拖到樓道裏麵,在一個重重的手刀將其打暈。看著被打暈死過去的男子,邪帝尋思著:“我看我們還是衝去上吧!免得讓銀狐逃脫了。”
幾人兩三並步來到銀狐門前,袁九和老馬分別在門的兩側隱藏起來手中的m1911手槍對準了門口,隻等一聲令下。狣鐵牛則潛伏在銀狐門的斜對麵,手中77式木柄手榴彈的引線已經拉到了自己的手上,隨時準備讓房間裏麵的人灰飛煙滅。
邪帝看見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進攻,他緩緩的向後退了一步,突然猛的起腳,隻見大門聞風而開,裏麵傳出了一聲尖叫:“啊!什麼人?”
邪帝瞬間尋著尖叫的方向狂奔了去,卻突然間愣在了哪裏,心裏不知名的痛苦,捶打著眼裏的淚滴,讓他不知所措。
臥室裏麵一對赤裸的男女躺在床上,邪帝的心被眼前這一幕景象瞬間戳的千瘡百孔,那眼裏的世界伴隨著淚花已經模糊不堪,頭腦裏麵一片空白,床上慌張的棉花和銀狐一時也狼狽不堪,慌忙的遮掩著自己最徹底的一幕。
情急之下的邪帝一時也沒有了章法,他輕輕的帶上房門:“我在外麵等你們,有事情找你們商量,不過我不想等的太久。”
這時狣鐵牛他們也跟了進來,邪帝滿麵灰暗的對他們招了一下手:“你們在外麵等著吧!這裏我一個人能搞定了。”
邪帝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桌上的一瓶紅酒和半瓶白酒,他毫不猶豫的拿到了手上,一手一瓶仰頭向嘴裏茫然倒了下去,酒精無情的刺激著他的心扉,讓他越發難受,眼淚如瀑布般狂流不止,他重重的把頭向前一揚,與麵前的玻璃茶幾來了個親密接觸,隻見茶幾如自知羞恥一般變得粉碎,在地上濺起漂亮的珠花,在屋內盡情的狂舞著最後的舞姿。
袁九聽見房裏的聲音,嚇了一跳急忙進來一看究竟:“怎麼了,你在表演胸口碎大石呀!”
“出去!給我滾出去,我如果沒有叫你們,你們誰都不要進來。”邪帝的語氣幾乎有點咆哮,也喪失了應該有的理智,看的袁九也是一身發麻,隻能無奈的帶著心碎退到了門外。
棉花率先穿好了衣服從臥室裏麵走了出來:“你到底要幹什麼?平時得不到你的一點消息,你一來就是這樣的大張旗鼓,在你心中到底把我當什麼了,一個你泄憤的工具嗎?還是可有可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