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在腦中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以後,冷牙一咬:“好吧!就讓我們來打拚一番,隻能相信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句話了。”
幾人不約而同的伸出手來放在大家的中間,用力的擊了一下掌:“加油!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成敗在此一舉!”
邪帝死死的看著停在基地中央的坦克車:“你們掩護我,我去把那輛坦克車弄到手上!一會有了它的掩護我們將事半功倍,總比一會坦克對著我們要好!”
狣鐵牛一把拉住了邪帝:“還是我去吧!你會開嗎?”
“還真不會!”邪帝這時才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
“那還是我去吧!我以前在部隊開過坦克車,絕對不會像你開的飛機那樣還玩上了花式。”狣鐵牛當仁不讓的說道。
“你……狣鐵牛,什麼時候嘴巴也學著他們一套一套的了,真是的,好的不學,壞的過目不忘,算了不和你們說了,我還是先潛入進去,盡量用刀解決掉他們一些人吧,袁九遠處的掩護任務還是隻有交給你了。”
“那我做什麼?不會把我這麼一個大活人給忘了吧?”老馬顯得有點著急了,一下擋在邪帝麵前。
“你有一個重要的任務,當狣鐵牛得手的時候,你用火箭筒摧毀他們的軍營,就是三點鍾方向的那棟樓。”邪帝順手給他指了過去,看見老馬會意的點了點頭,才放心的離去,瞬間消失在了這一片密林之中。
袁九從狙擊槍的瞄準鏡裏看著邪帝慢慢的潛入了進去,他依牆而行手上的一把軍刺閃閃發光,一個醉漢搖頭晃腦的路過邪帝身邊,邪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將他整個人瞬間拖進黑暗之中,死捂著嘴,軍刺利落的劃過了他的咽喉,一股殷紅的血柱噴了出來,在牆上留下了大片血漬以後,便在也沒有了生命的跡象。
狣鐵牛也爬著戰術慢慢的向坦克車靠近,一切就如他們所料的一樣在悄然發生著,高處的探照燈在井然有序的掃視著,這不由的袁九為狣鐵牛捏了一把冷汗,他額頭的汗珠路過長長的睫毛,讓他眼睛有點生疼,不過他一刻不敢閉眼,死死的注意著這兩個生在危險中的人,為他們盡心盡力的保駕護航。
轉眼間邪帝已經幹掉了十幾名武裝份子,他全身上下布滿了鮮血,紅彤彤的一身猶如漫畫裏麵來自地獄的使者,讓人不寒而栗,那身上籠罩著的恐怖色彩,更加顯出了他那與生俱來的霸氣,他依然還在慢慢的靠近他的敵人,那手中的軍刺不斷的滴著鮮血,像是對敵人的召喚與挑釁。
狣鐵牛此時已經爬到了坦克車的車底,他全神貫注的看著四周的一切情況,準備尋找時機就鑽進車裏,不過此時的氣氛更加冰結,不容的他自己有任何閃失,那將是生命的代價。
一個武裝人員陰差陽錯的靠近了坦克車,袁九的狙擊槍已經毫不猶豫的瞄準了他的頭顱,這一刻緊張的心讓他的身體都有點顫抖起來,臉上的滴滴大汗順臉而下,在地上書寫著緊張的樂普。
狣鐵牛躺在車底一動不動,武裝份子靠著坦克車,隻聽見一聲拉鏈打開的聲響,一股暖流直接射到了狣鐵牛的臉上,伴著陣陣尿騷,讓狣鐵牛徹底崩潰到了極致,不過他還是一樣隱忍著,那上下牙床幾乎要把自己的牙齒咬碎,心中的那一口惡氣堵的自己喘不過氣來。
正在武裝人員轉身之際,狣鐵牛抓住空擋,一把將他拖如了車底,手中的那把軍刺從武裝份子那滿帶酒氣的嘴裏直接穿到了後腦勺,腦漿參合著鮮血混在了一起,就如麻辣豆花一樣色彩鮮明,此人就這樣為了一泡尿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伴隨著馬達聲的轟嚀,坦克車已經被狣鐵牛發動開來,所有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軍營隨之四散開來,冒起了熊熊烈火,爆炸聲伴隨著濃煙將一切淹沒了起來,老馬站在山頭得意洋洋的說道:“真過癮!老子在賞你們一顆。”
坦克車和老馬先後照應著,一陣急促的爆炸聲劃破了夜的平靜,武裝份子被炸的抱頭鼠竄,邪帝也從黑暗中跳了出來,手中的衝鋒槍不停的掃射著慌不擇路的武裝份子,頃刻之間這裏成了人間煉獄,屍橫遍野的場景讓人觸目驚心。
袁九的點射那才叫個彈不虛發每一聲槍響就會有一個人應聲倒下,他們的配合已經默契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了……
邪帝正在忘情的發泄著心中的不平,身後突然竄出來一個武裝份子手裏的槍已經瞄準了邪帝的後背,袁九一個巧妙的轉身狙擊槍瞬間迸發出了一顆及時的子彈,當場將此人擊斃。
邪帝轉過身來,看著倒在自己身後的武裝份子,心裏感覺到了一絲後怕,背後瞬間流出了一股冷汗將帖身的背心完全打濕。
袁九在遠處向邪帝比出了一個大拇指,邪帝瞬間感覺到了自己臉上火燒火辣的羞紅一片,這時候一個武裝份子看見毫不在狀態的邪帝,也悄悄的繞了過來,手裏的槍已經被他拽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