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暖洋洋的照射在邪帝的身上,使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的盡然不知不覺的就在訓練場上睡著了,不是遠處士兵們訓練發出的呐喊聲與陽光作祟,邪帝可能還沉浸在他自己的美夢之中。
看著遠處的士兵們一個個威武雄壯,踏著整齊的步伐,邪帝心裏頗為高興,這必定是一個很好的開端,袁九訓練的狙擊手更是百步穿楊,大家的配合在逐漸提升中,感覺到自己提升了的士兵們,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都想一展自己的伸手,現在整個軍營裏麵都彌漫著一種堅強豪邁的氣氛,無形中將這裏的戰鬥力大大提高,邪帝臉上露出一種無比自豪的笑容,帶著臭美的語氣說道:“真所謂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呀!看來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哈哈!”
“報……報告!”正在邪帝還在暗自得意的時候,一個哨兵突然向他跑了過來語氣顯得十分著急,連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口齒不清。
“怎麼了!你丟魂了,好好的說不來話呀,到底什麼事情?”邪帝有點對麵前的哨兵不滿意了,捎帶訓斥了一下。
“帝哥不好了!我們剛剛發現有兩路武裝人員,正在向我們全服武裝的極速壓近,看來是來者不善,想要把我們全部包圍起來的樣子。”哨兵稍微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向邪帝說明了來意,他的表情中依然帶著許多慌張。
邪帝臉上也突然路過了一絲不詳之感,不過這份表情,最多在臉上隻停留了幾秒鍾時間,便恢複了應有的平靜:“馬上緊急集合所有部隊,進入一級戰鬥狀態,準備戰鬥!我倒想要看看到底是誰?”
邪帝的這一句準備戰鬥音量說的很響,莫名讓人產生一種興奮與向往之感……
短短幾分鍾,邪帝這邊一切都準備就緒,他仔細的觀察著在他們基地外圍埋伏起來的那些馬仔,一個個看上去都是好勇鬥狠之輩,不由的讓邪帝有些擔心起來,不過他還是依然鎮定的對大家說道:“大家一定要打起精神來,今天我們隻打防禦戰,千萬不要自己亂了陣腳,就當是平時的一次演戲。”
老馬站在邪帝身後,眼睛咕嚕嚕的轉著:“有那麼嚴重嗎?何必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讓我們帶一隊人出去把他們殺的片甲不留,免得在這裏做一條夾尾巴狗,讓別人笑話。”
“不行!這群人沒有你們想象中的好對付,我懷疑他們就是果敢族的雇傭兵團,而另一對人則是政府軍,我們的實力相差懸殊太大,要是真的主動出擊放棄了有利地形,那肯定必敗無疑,再說果敢族的雇傭兵團單兵作戰能力完全可以和特種部隊媲美,我們隻要一出去,完全沒有一點勝算的可能,所以我們必須要隱忍。”
“要是他們也不進攻,那不是要把我們困死在這裏!士可殺不可辱。”老馬的心裏有點不服氣了,他不知道什麼叫作後退與忍讓,在他的字典裏麵永遠隻有勇往直前四個字,哪怕是死也要選擇一個轟轟烈烈的死法,絕對不願意這樣夾著尾巴做人,他沒有和邪帝在爭辯什麼,因為他知道邪帝下了決心的事情,那是永遠都沒有迂回的可能,他就這樣悄悄的退了下來。
“邪帝!你快看,老馬帶著他的人衝了出去!”狣鐵牛第一個發現了老馬的情況,他早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
“媽的!袁九帶上你們狙擊組掩護我,狣鐵牛帶上你的人,從側翼準備對他們的炮火陣地展開地毯式炮火支援攻擊,趙慶偉原地待命堅守住每一個交通要道,絕對不能放進來一隻蒼蠅。”邪帝的話剛剛落下,他已經一個翻身從二樓直接跳了下去,消失在了大家麵前。
狣鐵牛站在原地懵了一般,哪裏來的炮火陣地,邪帝難道是急糊塗了嗎?正在狣鐵牛還在那裏努力猜想的時候,一陣急促的炮火聲,落在了老馬他們腳下,瞬間飛石滿天,到處彌漫著攝人心魂的慘叫,那滿天的煙塵完全阻隔人們的視線,熊熊烈火完全包圍了老馬他們,讓他們一行人等痛不欲生,根本沒有機會再調頭回來。
狣鐵牛從吃驚中反應過來,迅速帶著炮兵隊,向鋼炮擊來的方向發起了猛攻,這才讓老馬他們有了一點喘息的力氣,老馬輕靠在巨石邊,看著倒下了的兄弟們,心裏瞬間把腸子都悔青了:“媽那個蛋,兄弟們你們等著我,我拉幾個狗日的給你們墊背。”
正當老馬憤怒著要轉身衝出去的時候,邪帝一把抓住了他:“想幹什麼?還想出去送死呀!你闖的禍還不夠嗎?難道要把我們的性命全都搭進去你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