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眼望著天花板,重重的歎了一口粗氣,心裏無比的絞痛不過又帶著點快意:“那邪帝你記的嗎?”
“邪帝?你叫邪帝?”棉花努力的回想著,最後還是慢慢的搖了搖頭。
所有醫生看見眼前的這一幕,都倒抽了一口冷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對銀狐說道:“銀狐大哥,我們還會想辦法的,一定會讓棉花小姐恢複記憶的,請你在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一定幫她想起以前的事情!”
“你們下去吧,我知道你們也盡力了,我不怪你們了,隻要她活著比什麼都重要,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吧!”銀狐突然改變的態度讓所有的人都摸不著頭腦,不過醫生們像如罪釋放一樣,急急忙忙離開了這個讓他們今生難忘的地方。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醫生為什麼說我失憶了?”棉花一臉茫然到了極點,她那求知的眼神不停的掃視著銀狐,希望她能給自己答案。
“沒有事了!一切都過去了,現在一切都好了,你放心,以後我們剩下的就隻有幸福,我一定要讓你成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銀狐一把將棉花擁入了懷中,堅強的他現在眼中也泛起了點點淚花,這給了棉花一絲心與心觸動。
不過她還是本能的抗拒著銀狐的擁抱:“啊!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抱我,流氓!走開!你在不走開我要報警了。”
站在銀狐身邊的一個馬仔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線,居然不以為然的回答了棉花一句:“報警!你報呀,你看誰來管你,告訴你這裏是我們說了算,我們就是王法……”
銀狐一個轉身一記重重的耳光落在了他的臉上,一雙冷的殺的死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這裏有你說話的權利嗎?你敢在這裏自作聰明小心我要了你的腦袋!馬上給我滾!”
剛才搭話的小夥子,嚇的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這讓周圍的幾個武裝人員,不由的心裏暗喜,都暗自慶幸剛才接話的不是自己。
銀狐再次回到棉花身邊,看著瑟瑟發抖的棉花,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我看你好害怕的樣子,是不是剛才我嚇到你了,不過你不用怕,我對你永遠不會這樣的,誰叫他們要開罪你,我曾經都自己說過,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你好凶啊!我怎麼可能不害怕你。”
銀狐一笑,故意放鬆了一下自己臉部的肌肉:“我隻是對傷害你的人凶而已,知道嗎?因為我要保護你,不要你受到傷害呀,這也是我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吧,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要他還有什麼用!”
棉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可是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保護我?我們要關係嗎?”
“難道你真的一點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你知道你為什麼來到這裏嗎?或者說你是從哪裏來的?”銀狐再次問著棉花,懷著矛盾的心情希望她能想起點什麼。
棉花蠕動了一下臉上平時並不怎麼顯現的小酒窩:“我不記得了,我隻知道我自己住在漢城,這裏到底是哪裏?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呀?你們又是什麼人,為什麼我一個人都不認識啊?”
銀狐看著天真無邪的棉花徹底心軟了,他拉著棉花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深情的說道:“不記的沒有關係,以後我慢慢的告訴你,明天我就帶你回你漢城去,到了哪裏你就會記起我們所有的故事,你也會記得我是誰了!”
“其實……其實我還想再這裏玩幾天,既然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裏,反正沒有來過,為什麼你不帶我好好的玩幾天呢!”棉花對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副很好奇的樣子。
“當然可以,那你今天一定要好好的休息,從明天開始我就貼身當你的向導,帶你好好玩遍這裏的一切,好不好?直到你玩到不想玩了,我在帶你回家,好不好?”銀狐癡迷的看著眼前順從點了點頭的棉花,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感覺。
“好吧!那我先睡了,明天你一定要帶我出去玩,你可不能騙我呀!”棉花說完把頭輕輕的用被子一蒙,便憨睡了過去,銀狐依然坐在她的身邊看了一會才放心的離去了……
夜裏棉花腦海裏麵一直做著一個奇怪的夢,一個沒有臉的男人,抱著自己從懸崖跳了下去,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將棉花從睡夢中突然驚醒過來,她滿身大汗的坐在床上,望著外麵的星空,獨坐到了天亮……
緬甸的天氣在夏季悶熱的很,大街上因此沒有什麼多餘的人,加上銀狐早就提前做了安排,可以說現在這裏就是棉花的專場遊玩聖地了,一路向下走去棉花看上去一直沒有什麼精神,她隻是在不住的東張西望,總感覺自己在這裏失落了點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隻是她自己一直不知道是什麼而已。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陣急促的槍響炮擊,這不由的讓銀狐突然擔心的擋在棉花麵前大叫:“怎麼回事,哪裏來的槍聲?”
“報告!今天是霸控他們那裏好像開追悼會!所以傳來了槍聲,我們這一路是安全的,沿途我們都布置了我們的人,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