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離開以後,花白莉腦中還不斷的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忍不住給風青雲打去了電話:“喂!風大叔呀!我看銀狐好像瘋了,他最近做事老是顛三倒四的,現在把孩子還送給了我!你看這事應該怎麼辦?”
風青雲在電話裏麵沉默了,他腦中不斷的分析著花白莉所說的話,最後冷靜的說了一句便匆匆的掛上了電話:“不要那麼輕易的相信銀狐,你要記住他是一隻真正的狐狸,我擔心他已經懷疑你了,你自己要小心一點!”
花白莉聽見風青雲急匆匆的掛上了電話,她嘟著個小嘴,一副不滿意的表情,心裏直接抒發出了對風青雲的不滿:“這個風大叔怎麼越來越膽小了,事情有那麼嚴重嗎?要是銀狐真的懷疑我了,我還有這個機會和你說話嗎?真是不知所雲!”
風青雲放下電話以後,依然不敢相信花白莉的話,因為他清楚銀狐不可能那麼容易妥協,更別說瘋掉,在他心裏始終認為這肯定是銀狐設的一個局。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情呀,我看你接完電話以後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邪帝坐在一旁看著風青雲臉上的變化感覺非常好奇,於是忍不住問了風青雲一句。
風青雲臉上沒有絲毫的動作,隻見他嘴巴不停的在動:“花白莉剛才打電話來說銀狐瘋掉了,不過我不相信這樣的說法,我想銀狐肯定是在進行著更大的陰謀!我看我們應該小心一點!以免上了他的當!”
“他真的有那麼可怕嗎?以我們現在的財力和軍力,他就算想要做什麼也的掂量掂量自己吧!我現在隻要輕輕的動一動手指,就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他保命都來不及,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來!我看是你多慮了吧!”邪帝依然提不起什麼興趣來,棉花的那張照片一直拿在他的手中翻騰著,已經慢慢的變得有點泛黃!
風青雲雖然默默的點了點頭,讚同邪帝的說法,可是心中依然感覺不安:“最好是怎麼樣!不過我還是很擔心有什麼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將要發生!銀狐越是這樣我越感覺有種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恐懼!”
“你看著辦吧!反正他沒有動作前不要傷害他,因為我答應過棉花,不知道棉花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邪帝依然還是說著這段時間以來自己最愛說的話,什麼事情他現在都交給了風青雲在處理,自己總是以酒為伍,和棉花那張照片為伴,心裏的淚滴從來就沒有幹涸過,隻是表麵的堅強支撐著他那快要倒下的身軀。
風青雲無奈的搖著頭,他不知道邪帝要什麼時候才能走出自己給自己設計的牢籠,這一切看著總讓風青雲感覺到無名的心痛,他拍了拍邪帝的肩膀:“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看看外麵練兵的進度怎麼樣了,萬一有個什麼事情,我們也好應付!希望你早點從悲傷中走出來!”
秋天已經涼風習習,早已經沒有了夏日的炎熱,邪帝一個人漫步來到了常德勝的墓邊,看著一座座早已經雜草叢生的墳墓,他靠在常德勝的墓碑上坐了下來:“常指揮長!你現在和老馬他們安逸的躺在這裏,你有想過我嗎?這一切都你造成的,要不是你把我卷到這件事情中來,老馬,蘇麗他們都不會死,你帶走了我身邊一個個的朋友,連我最愛的女人現在也離開我了,至今生死未卜,你倒好現在撒手人寰,躺在這裏不理不問,你覺得有意思嗎!我自己現在到底是黑是白,你起來告訴我呀!我以後應該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了!現在我擁有的這一切並不能讓我快樂起來,我好想我的戰友,我的部隊,我心愛的女人。為什麼一切都回不去了,這到底是為什麼,你起來告訴我呀!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邪帝真的累了,眼淚已經完全流幹了,他趴在墓碑上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連天的鼾聲把附近的烏鴉都一隻不留的全部趕跑了!
遠處一個人緩緩的向沉睡中的邪帝走了過來,夕陽把這個人的影子拉的很長,他拿著槍的手心在每靠近邪帝一步便多滴下一滴汗珠,直到走到了邪帝的身邊他才停下了腳步,他拿著那把冰冷的鐵器帶著寒意筆直的抵在了邪帝的太陽穴上。
這突如其來的冰涼從邪帝的頭部傳如了心底,使他從睡夢中突然驚醒過來,邪帝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人,臉上不僅沒有恐懼反而露出了一滴掩飾不住的高興:“袁九!你這是幹什麼!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嗬嗬!你當然不想我回來了,你這個人麵獸心的禽獸,今天我就是回來取你狗命的!”袁九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嘴裏的話也隻顯恨意,這讓邪帝完全摸不著頭腦,他死死的看著袁九,不過眼中並沒有害怕,反而多了一絲平靜:“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你要我的命可以隨時拿去,可是你總要告訴我原因吧?為什麼你們現在都那麼難以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