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風青雲分神的瞬間,曾曉丹手中的柳葉飛刀已經脫手而出徑直插進了肖健的咽喉,肖健臉上瞬間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那張的老大的嘴巴一張一合,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痛苦的在原地轉了兩圈以後便一頭重重的栽到在地,鮮血順著嘴巴和咽喉流了出來,在地麵書寫著死亡的印記,一雙眼睛裏麵詮釋著對死亡的恐懼。
曾曉丹的這一動作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們手中的鋼槍再次瞄準了曾曉丹,舒小美見狀縱身一躍整個身體飛了起來,她一把就將曾曉丹推進了房間裏麵,兩個柔弱的女人就這樣一路狼狽的滾進到了曾曉丹的嬰孩麵前。
曾曉丹一把緊緊抓住舒小美的手,嘴裏帶著一些愧疚之情:“舒小美,對不起,我知道以前是我誤會你了,沒有想到真正狼心狗肺的人盡然是這個道貌岸然的風青雲,在這裏我求你一件事,請你一定要把我的孩子帶出去,她就是我今生最後的希望,拜托你了,希望你一定要把她撫養成人!以後就叫她趙舒敏吧,如果你能把她當自己的女兒一樣對待,那我會感激不盡的。”
曾曉丹說完嘴裏的話,一把就將趙舒敏塞進了舒小美的懷中,自己卻一個翻身來到了一個不大的櫃子前麵,把櫃子裏麵藏著的所有飛刀全部握在了自己手中,打算做最後殊死一搏,舒小美看見這樣的情況一麵把自己的掌心雷對著門口摳動著手中的扳機,一麵抱著孩子跑到了曾曉丹的麵前,嘴裏大聲叫著:“你想幹什麼,你知道嗎,孩子最需要的是你,現在她已經沒有爸爸了,難道你還想要她連媽媽都沒有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真的很自私,要是你真的心疼她,那就和我一起衝出去,不要在這裏做無謂的犧牲。”
曾曉丹滿臉帶淚,紅紅的眼眶早已經有點模糊,就在這時門口闖進來了三個士兵,曾曉丹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飛刀投了出去,隻見這三人瞬間倒地,下場就和剛才的肖健完全沒有兩樣,曾曉丹有點著急了,她深歎了一口大氣:“舒小美你聽我說,要是我們真的一起跑的話,那我們誰也跑不掉,我們的速度怎麼可能快過子彈,為了趙舒敏就算我求求你了,帶她走吧!再說趙慶偉的仇我不能不報。”
聽了曾曉丹的話舒小美也覺得頗有道理,她眨了眨自己那秀美的眼睛,眼神中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既然是這樣,那走的人也不應該是我,這一切事情本來就由我而起,就應該由我來解決,趙舒敏她需要你,你帶她走吧,剩下的事情就讓我來幫你完成。”
舒小美把趙舒敏一把還給了曾曉丹,自己全神貫注的拿著手槍瞄準著門口的一舉一動,嘴裏大聲叫著:“走呀!難道你想要還未懂事的孩子陪著我們一起死在這個了無人煙的地方嗎!”
曾曉丹隻感覺自己現在進退兩難,不過不管怎麼樣她也不能看著舒小美死在這裏,她索性咬了咬自己的冷牙:“舒小美姐姐,既然我們都不願意走,那我們就聽天由命吧,我想趙舒敏也不希望她的母親是一個貪生怕死懦弱的人。”
在曾曉丹說話的時候,舒小美已經把自己槍膛的子彈再一次全部壓滿了,她沒有想過要活著離開這裏,曾曉丹看著舒小美視死如歸的心,也把趙舒敏一下用背帶綁在了自己的背上,打算和舒小美同生共死,她手中的柳葉飛刀在漆黑的夜裏閃爍著寒光。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出現了一陣騷動,邪帝蓬頭垢麵的回來了,他帶著一臉的焦急見人就問:“你們看見棉花沒有,你們誰看見棉花了,我知道她還活著,你們都是騙我的,她說過要和我一生一世在一起,怎麼可能死呢,你們這些大騙子,快點告訴我她到底在那裏。”
邪帝的到來一下把本來還僵持著的局麵逆轉性的打亂了,風青雲一把將邪帝拉入懷中,冷冰冰的槍口對著邪帝的腦門,用那張狂的語言對著房間裏麵冷冷的叫道:“舒小美,你還是快點放下槍出來投降吧,不是我數到三就讓你日思夜想的男人腦袋開花,讓你們今生今世隻能在地獄團聚。”
邪帝看著風青雲抵在自己腦袋上的槍卻沒有一點害怕,他還是一副東張西望的模樣,看著都讓人心碎:“我在問你們話呢,有誰看見棉花了,你們都是聾子嗎?地獄又在那裏?離這裏遠不遠,為什麼要到地獄才能團聚。”
舒小美有點著急了,她不知道邪帝到底怎麼了,現在又落到了風青雲的手裏,她不能讓眼前這個男人受到一點點傷害,因為邪帝就是她活下去的動力:“風青雲,你給我住手,隻要你放了邪帝,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如果你膽敢動他一根汗毛,我保證讓你死無全屍。”
舒小美一下把手中的掌心雷扔了出去,順勢給曾曉丹打了一個眼色,不知道什麼時候舒小美的手中拿出了一顆手雷,她索性把手雷的弦拉了下來,用自己掌心的力量死勁的握住手中防止手雷爆炸:“曾曉丹,有機會救下邪帝,帶著孩子和邪帝走,有多遠走多遠!”